。”
“以贫僧之愚见,如果二殿下真要求助,那必然会走运河向北,在路过北平时停留,与二位求助。”
“若是二殿下有自信,并且看出了陛下不希望他与燕府牵扯太深,那恐怕他会走去登莱,乘船渡海前往金州卫,从辽南往吉林而去。”
分析到这里,姚广孝手中佛珠继续盘算起来:
“二殿下所面对的局势如何,只需看他走哪一条路便能知晓了。”
姚广孝站在局外人的身份分析着一切,徐氏听后也渐渐放下心来,但终究还是担心道:
“这孩子自从去年腊月开始就没与我写过信,至眼下已经过去了一年。”
“允恭也说他这一年变化很大,却是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遭遇了些什么。”
徐氏本能的觉得自家儿子的变化很大,倒是朱棣没有那么细腻,他笑道:
“跟在俺爹身边,能学到的东西可是很多的,徐妹子你也不用太担心。”
“我觉得高煦这变化蛮好的,等日后我爹想开了,说不定还能让我和他一起带兵出击漠北,去扫那北虏的老巢。”
一想到自己能带着朱高煦去扫蒙古人的老巢,朱棣就笑得合不拢嘴。
倒是在他合不拢嘴的时候,朱高煦也同样合不拢嘴。
“殿下,这位就是淮安府的杨彬。”
南京之中,在亦失哈的提醒下,坐在圆桌前大快朵颐的朱高煦抬起了头。
此刻的他身处一处类似酒楼的地方,在这雅间内,几乎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繁华的气息。
宽敞的会厅里挂满了挂件挂饰,一排排黄花梨的桌椅被拼接细腻,雕刻精美。
雅间中心摆放着一个黄花梨的大圆桌,四周墙壁上悬挂着各种形状和色彩的艺术品,比如细腻的彩陶、雕刻的各种石头和珊瑚,让人眼前一亮。
在他面前,一张圆桌摆放着九荤六素三汤等共计十八道菜,尽数是用来招待他的。
越过这饭菜,对面站着还未入座的亦失哈,以及一位年纪三旬上下,身材圆润的男人。
他穿着普通的绢布,若不是吃的圆润,看上去也就是个平民之中的小富农罢了。
在这男人身后,雅间里摆着一块木镶玉的屏风,透过那屏风的空隙,朱高煦可以看到五六名身材纤细丰腴,娥眉长目的白皙乐女正在弹奏乐曲。
而在这群乐女的背后,则是摆放着一张长约丈许的拔步床,足够好几个人休息。
“入座吧。”
朱高煦带着笑意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