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
只是他们的箭矢,无法洞穿朱高煦的扎甲,如果不是担心没有披着马甲的赤驩受伤,朱高煦甚至都想直接冲阵。
他调转马头,只是一个照面,胸前就插上了七八支箭矢。
在他左右,数百马步兵一拥而上,持着短兵与这数百兀良哈甲兵交战一起。
渤海军兵卒就是如此,他们不喜欢骑射,反而喜欢直接冲阵面突。
经历过吉林之战的他们很清楚,比骑射他们不是对手,但是比肉搏,一个渤海军能打两三个兀良哈的胡兵。
面对这样的攻势,许多参与过吉林城之战而幸存胡兵似乎是想到了当初那场惨烈的战事,不断有人试图逃跑。
“不准逃!”
“往左边突围!”
一个看似贵族的人正在指挥数百甲兵突围,朱高煦瞧见这一幕,眼看兀良哈甲兵无法弓箭针对自己,他立马单手担枪,往那贵族冲去。
上千甲兵交战一团,密不透风,但朱高煦却硬生生挤出一条路来,直逼那贵族身前。
那贵族还在想着怎么突围,却突然间就看到一道高大如墙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拦住……”
铁枪横扫,视左右胡兵为无物的朱高煦将那贵族打落下马,并双腿夹紧马腹。
赤驩心领神会,抬起双蹄便狠狠踏下。
只是一个照面,那贵族便口吐鲜血,抽搐着死去。
可即便如此,朱高煦依旧没有停下手上动作,他在混战中左右奋击,落马者不计其数。
直到他也开始气喘,这数百甲兵才在围剿下全灭。
待他调转马头,整个兀良哈木寨外围已经是一片火海。
“撤!”
不想被吞没的朱高煦带队撤退,身旁的千户官与百户官们纷纷连续吹响木哨。
诸军跟随木哨声撤退,期间见到有先前交战落马的兄弟,便下马将他们搀扶上马,扶着走出。
哪怕是尸体,他们也没有抛下不管不顾。
当两千余马步兵冲出火海之中,营垒外已经躺满了尸体。
数千兀良哈人从中逃出,被林粟与张纯射杀。
再回看这一幕时,朱高煦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优柔寡断,并自己亲自动手,射杀了一个想要逃跑的兀良哈男人。
数千兀良哈人,就这样死在了火海与箭矢下,而渤海军这边,经过张纯的统计,阵没二十七人,负伤八十五人。
朱高煦安排军医照顾他们,并吩咐张纯将他们在天亮后送回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