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叛军有一半在城外,有一半在城内。”
王瑄说的头头是道,让瞿能这样心高气傲的人都不免高看了他一眼。
他这些话,听上去并不复杂,但在真实战场上,能在一两个月时间就搞明白这么多的人却很少。
因此在他说完之后,瞿能都不掩饰的对其说道:“你小子做指挥佥事屈才了,这一战过后我把你调到四川行都司,先从都指挥佥事做起如何?”
瞿能不可谓不看重王瑄,要知道王瑄这会儿还只是正四品的指挥佥事,而都指挥佥事是正三品。
从正四品越过从三品,直接跳到正三品,这可不得了。
正三品的武官,放眼整个大明朝,也只有一百二十几人罢了。
更不用说,这一百二十几人里,大部分还都是内地的武官。
论卫所数量、战兵数量和职权程度,根本不足以与边疆都司相比。
瞿能的拉拢,是个人都难以拒绝,因此王瑄也开始动摇起来。
只是不等他有所为,何福便突然打岔:“瞿能,你当着我的面挖人,你这厮连交情都不论了。”
“哈哈哈……”瞿能爽朗一笑:“你们这能人多,少他一个也无妨。”
“胡说!”何福吹胡子瞪眼:“云南都司的人,你可挖不走。”
话音落下,何福直接指向了崎岖难走的第二条路:“我们…就走这一条!”
“正合我意!”瞿能轻笑,随即将王瑄并入队伍之中。
在队伍之中,王瑄也见到了自家父亲王兆和哥哥王魁,以及先前与他有过几日交情的瞿郁。
经过半日的休息,当正午到来,五千余兵卒继续身背七十余斤的东西开始赶路。
他们一路摔跤,连滚带爬,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行进,队伍很难保持队形。
在高黎贡山这样的地方,所有人最害怕的就是掉队,毕竟如果没有向导,很容易迷失在密林之中。
走这种路,云南都司的兵卒还好一些,四川及贵州的兵卒则有些难以适应,走着走着就跟不上了。
一路上,各支人马帮扶着,却仍然要遭遇磕磕绊绊,被荆棘丛和灌木刺刮伤得不计其数。
不少兵卒掉进沟里摔断了腿,摔断了腰,非战斗减员很严重。
哪怕是王瑄手下的一个兵卒,也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摔进了百余米深的深沟里,搜寻过后只看到了一具尸体,只能草草掩埋。
翌日,他们深入到了高黎贡山的深处。
这里环境险恶,人们面临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