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信代表全国,鼠目寸光的还真以为你们占着大道理了,其实不过是一帮自私自利眼里就只有自己脚下一亩三分地的蠢货,也配自称为练武之人!”
“……”
董成威愕然的呆坐当场,被这连珠炮一样的呵斥直说的是哑口无言,想了一下,他竟是找不到有力的话语去反驳。
或者董成威其实心里也清楚,一旦陷入这个话题之中,他们根本占不得道理。当初奥比椰在上海指着华人的鼻子说“东亚病夫”的时候,他们可是都直接缩卵了,再怎么对此洗地,都抹不掉这个曾经的污点,因为已经黑的不褪色了。
坐在旁边的徐盛祖也没落得好,被骂的是满脸燥红。
这正是他们非常不待见霍元甲的主要原因,对方越出彩,就越显得自己这些人是个狗屁,还是臭不可闻的那种。要知道就这么十几二十天的功夫,往日收上门的那些徒弟,竟是少了足足近四、五分之一的数量,还大多都是消息灵通比较有钱有闲的那种,要不是霍元甲暂时还没有发话在上海一地开馆收徒,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们肯定是要去喝西北风的。
想到这里,不等董成威出言回击,画皮被揭穿的徐盛祖已经恼羞成怒地转头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的徒弟们,让他们过来出头解围.......以两人显赫的江湖地位,就算说过了君泽这种小辈也是得不偿失,反而要叫人笑话自己以大欺小。
“放肆,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口出污言秽语,今天就让爷爷我来帮你爹妈教训一下,让你明白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子最好闭嘴!”
接到自家师父的指示,一个虎背熊腰、面容鹰鹫的中年大汉当即便排众而出。在发话的同时,已经是踏步成寸地奔向君泽,那沉闷有力的脚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竟是发出了嘭嘭嘭的响声,简直气势惊人,居然完全无视那几把步枪的威胁。
可青帮的几人却根本不敢开枪,因为大汉身后的众武师也是齐齐进步,将大堂内随处可见的物件拿在手里,当做暗器迫得他们只能投鼠忌器。
此人正是徐盛祖的三徒弟孙义龙,习练形意足足二十多年,加上年富力强,是所有徒弟中战力最强的一个,也是最惹不得的那个。不仅拿手的半步崩拳其力猛如山摧,可以一拳将一头牛的头盖骨打裂,其性格也和长相一样,桀骜不驯,冲动易怒,下手毫不留情。
一见着来人是谁,熟知对方底细的金荣灿就忍不住暗呼要糟,面对如此狠人,换做谁来恐怕都是凶多吉少。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