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感叹着。
但是他没有责怪任何人。
只有自我懊悔,同时也将其中的伤痛埋藏在心中。
活着的人,将继承死去的人的意志,继续活着,而作为他们的神,将继承更多,同时也意味着重担,压力。
“愿风庇佑你,如若有来生,风必然不负你的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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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上的天幕。
让无数人对于这位风神有了新的认知。
他是称职的风神,但是也是一个将所有痛苦伪装的最深的神。
吟听太多子民的声音了,每个子民的亡故,都是一种哀伤,换做旁人绝对做不到这样洒脱,反而是以乐子人的面目,在伪装自身。
“巴巴托斯大人。”
“我决定了,不喝酒的巴巴托斯大人就是巴巴托斯大人。”
“喝酒的巴巴托斯大人,就只是酒鬼吟游诗人,我给各论各的。”
芭芭拉小脸认真的说道。
其他人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心中在想这有区别吗?
喝酒就不是风神了?不喝酒才是你眼中的巴巴托斯风神大人?
而枫丹的某个中二少女。
演戏了五百年,自然清楚其中的沉重。
看着天幕上面的巴巴托斯,她仿佛看到了同类,只不过她演的是戏,而对方掩饰的是内心的伤痛。
“巴巴托斯,风神吗?我承认你了。”
芙宁娜指着天幕,一副志气高昂的神态。
她已经快要分不清戏里还是戏外了,毕竟演了五百年,甚至她自己都快搞不清楚自己本来的性格了。
演的戏多了,就成了真的了。
她太疲惫了,即便是神都会精神损耗。
跟何况她还只是一个普通人类,一个普通小女孩。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眼泪却不争气的滴落下来,而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为何会这样。
“水神大人哭了?来来来,今天又是搞哪门子戏曲,或许本骑士可以借给你肩膀靠一靠,来琢磨后面的剧情思考。”
一旁的千面魔神宁缺,此刻仿佛没有看破一样。
在配合着掩饰,芙宁娜当即擦干眼泪,装作不经意的笑道。
“哼哼,我可是水神,当然是要想出一个名传千古的戏码,我现在在演的就是哭戏,我命令你,我的骑士,把你肩膀给我靠靠,我要沉思一下剧情,思索一下。”
“是是是,这就是沉浸式体验吗?”
“当然,我可是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