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同志呢!”一听是对方居然有这样的身份,王虎哪里还敢怠慢,连忙骑着自行车去了高庄。当天下午,王虎就来到了高庄,只是在村口一问,就知道了高家的住处,但经询问才知道,信上的这三人早就不在此居住,据说都随大女儿去了长春。难道他们家的人都不在荷泽了吗王虎又向周围的邻居多方打听,知道高家有一个亲戚在乡里学校工作。于是他把这封信改投到学校。那人一听是宋书玉的信,再看看信上的寄信人写着“高秉涵”时,立即激动的说道。“这信我,我代收,我代收,他家人现在都在首都呢,我给他转寄过去。”不过在寄信的时候,那人特意重新套上了一个信封,然后写下了地址。……2月的长春,虽然早就是一片冰天雪地,可宋书玉仍然在院子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纳着鞋底,六年前她带着儿子应大女儿之邀前往长春团聚,并在这里生活。这天和往常一样,在纳着鞋底时,她总是会想起背井离乡、逃命海外,不知流落何方的大儿子,想着想着,她就回到屋子里拿起了枕头,那里头装的是儿子的小袄。“春生啊,春生啊……”自从儿子离家后,她每天都在挂念儿子,时不时就到处跟儿子一同南下的同学家里打听消息。就在他离家的那年5月,儿子的同学郭德河跟着他母亲来到家里,把这件小袄拿了回来。这是儿子发烧时,为了让他穿暖一些,他把他的大号袄跟他换着穿了。看到儿子的这件小袄时,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一把就把小袄揣进了怀里,呜呜地哭开了。后来,宋书玉就把这件小袄包在枕头皮里,从荷泽到长春从来不曾丢下过。就在她抱着枕头,就像是抱着儿子的的时候,突然听到大女儿的声音。“娘,老家的大堂哥来信了,还寄来了一个包裹,兴许是老家的特产,娘,你快看看都是什么”放下手的小枕头,宋书玉说道。“来了来了,这孩子可真是的,这么远还寄东西过来……”宋书玉一边出屋,一边擦着眼泪。当女儿的又怎么不了解娘,见状,就说道。“娘,又想春生了”宋书玉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从女儿的手中接过信和包裹后。在撕开信,取出信的时候,宋书玉瞬间便呆住了,虽然信封里还有一封信。虽然信封上的字稍稍不同于过去,可是她还认了出来——这是儿子的字!儿子还活着,但她并没有说话,她一把把信贴在怀里,泪如雨下似的流了出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春生还活着,春生还活着……”念叨着儿子的乳名,已经十年没有儿子音信的宋书玉,有些激动的对大女儿说道。“春生还活着,你弟弟还活着……”“什么”“你弟弟还活着。”宋书玉激动的撕开信,然后来自远方的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