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可惜法国人喜欢凑热闹,偏要跟过来看看,这么麻烦上级领导,实际上大家都有些过意不去,让他们证伪帕米尔的观点,一般的老警员还真拉不下脸来。
初生牛犊不怕虎,最开始提问的一定是新人,只见一名新来的女警官首先发问:“确定是患者作案吗?为什么不可能是普通人作案?”
帕米尔回答道:“这具尸体传递给我的信息是,凶手的力量很大,已经略微超出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
女警官继续问道:“有没有可能是普通人使用某种特殊方法,让我们以为他是患者,进而扰乱警方的思路呢?”
“哈哈哈,小姑娘,普通人作案调查人员顶多是你们这些警察同志。”帕米尔善意地笑:“患者杀人的话,是有机会吸引到政府注意,引来仲裁者介入的哦。”
女孩自知问题太没水平,脸红了。
有了女孩打头,气氛渐渐活跃起来,一名老警察开口:“为什么一定是能力类患者,不是武器类?”
“武器恶化后的本质是锋利,恶的密度越大,武器便越锋利。”帕米尔的中文很流利:“哪怕是最弱小的武器类患者,也不可能持有这么钝的东西。”
一个年轻的男警官似乎和刚才提问的老人关系匪浅,他顺着老人的思路继续问:“那会不会是一种新的,我们无法理解的武器类患者呢?”
帕米尔微笑:“小伙子,如果查案子时出了什么意外都推给新事物,那侦破工作还怎么进行下去呢?”
“这次事件的疑点其实只有一个,据我所知,患者的战斗能力中,只有鲜血臂甲可以造成钝器伤害,但形成鲜血臂甲需要大量的精神单位,我不认为一个可以使用鲜血臂甲的患者,力量只比普通人的极限高一点点。”
说话的是一位红发女警,形容她的气质只需要两个字:泼辣,别的警员都自觉与此人保持一定距离,她也不以为意。
“的确如此。”帕米尔苦笑:“我猜,患者服了药。”
一滴鲜血从尸体上飘起来,飞到帕米尔手上。
“你,你是患者?”除红发女警外,其他警员纷纷举枪。
面对七八个黑洞洞的枪口,帕米尔神色如常,开口解释道:“我是仲裁者,这是我的源能力:分析。”
“哇!”最开始提问的女孩眼睛变成星星眼了。
帕米尔再次苦笑:“我们仲裁者的源能力和患者的恶能力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要制服他们,还得靠大家共同努力。”
“再说说‘药’的事吧,记得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