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掏的腰包。”
“原来是个人行为吗?”友人点头:“我比你好一些,主要是组织比你的上司厚道,哈哈。”
“哦对了,还有。”友人再道:“江未眠旁边那个姓夜的是自己人,一旦发生什么冲突,最好不要伤到他。”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此时此刻,江未眠正询问着令狐冲大叔来首都的目的:“大叔,首都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有啊,京城一绝,烤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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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来首都做什么?难道是听了一首名为北京欢迎你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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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二人都处于脑残脱线状态,夜归人无奈道:“江未眠你胡说什么我都不想管,但你能不能别透露精神病患者里首都的名字啊?万一血腥议会进攻首都,某一人可是会被查水表的。”
“切,你是白痴吗?”小江摆出嘲讽脸:“血腥议会的军队要想进入比四环多一环比七环少两环的五环之内至少需要三年的时间,等三年过去精神病患者早完结了,入侵不可能成功,谁能查作者水表?钟情菊,可个勃,神棍局,居委会大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现在的吐槽言论已经可以被查了好么?”夜归人叹道:“你丫是不给作者添堵就不舒服啊?”
“呃,其实我来北京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来看看我女儿而已。”发现谈话往不利于第一人的地方转移,令狐冲大叔赶忙让话题回到正轨:“她正在北大学习,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让你在学渣面前装逼,关门,放夜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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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鼻青脸肿乘以三的虚弱形态令狐冲大叔命令小江去药房买点绷带和外伤药,讨价还价半天后给了他一百块钱,于是小江开开心心地消失在两人视野内,至于他会不会回来就难说了。
现在,包子铺里只剩下令狐冲和夜归人,大叔刚刚受过摧残,精神状态不好,夜归人在外人面前本就不喜欢说话,和小江辩论之后这种情况愈发严重,所以厨房里的气氛比较尴尬。
“大叔,你来首都多久了?”夜归人先开口问了一句废话,他只想借此打开话题,结果一抬头,大叔居然躲到柜台后面。
“我是良民,我是良民,不要抓我。”大叔惊恐的表情和颤抖的身体,就差配上呀咩蝶三字。
夜归人扭头看向门口,卷门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穿制服的罗黛烟逆光下显得更帅,他拿起制服上吊着的华丽怀表看了看时间。
“夜兄,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