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番谈话,帕米尔听不下去,男青年几欲作呕,花祭天面无表情。
“报告首长!防御系统已启动!”年轻报告兵走进会议室,他的脸上还存留有几分年轻人的稚气,和军人的正气:“但进入南方公园的不是敌人,而是逃难离开A市的原住平民,目前普通民众损失惨重,是否关闭防御系统,请指示!”
“什么?!”副军长不顾形象猛地站起,脸上写满惊骇。
夜归人的战斗方式和以前差不多,血刃骨刺一个不少,但这次,鲜血和外骨骼包裹着他的整个小臂,跟以往相比身体素质也强悍许多,他的前行方式非常古怪,竟然像犬科动物一样四肢着地,可以从无数意想不到的角度发动攻击,甚至是天花板,都能成为他的借力之处。
可即便如此,夜归人也没有伤到罗黛烟,而且连罗的衣角未碰到一次,只因为罗黛烟的那枚怀表。
怀表制作得精美无比,每个细微之处都体现出制作者的独具匠心,金黑相间的锁链忽短忽长,故其攻击角度之刁钻更胜夜归人,怀表总体上呈奥利奥状(嘿嘿),中间夹心的地方向外凸起一排细小锯齿,附着精神力后变得异常阴狠,不断在夜归人身上划出道道狭长伤痕,并阻碍着夜接近罗黛烟。
尖锐的破空声再起,几乎要撕裂空气和令狐冲大叔的耳膜,夜归人的血刃变成纯粹的残影,罗黛烟却向后上方一跃,避过血刃刺击,半空中强扭身形,再躲骨刺上挑,借旋转之势抡出锁链,怀表绕着罗黛烟狂旋几圈,逼退夜归人,又在落地时回到他手上。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打不过你行不?”罗黛烟轻巧接住怀表,他见夜归人没有再冲上来的打算,便主动试图交谈:“但你想攻击到我,目前来说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本就没有与你为敌的意思。”
“你没有与我为敌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们的目标是江未眠了?”夜归人收起血刃,脸色戒备之色依旧。
“唉,我们此次行动的总负责人认识江未眠,手底下还是会留几分情面的,但是,他可不认识你啊。”罗黛烟小心地把怀表别在身上:“所以我才选择了这个时机来找你。”
“呵呵,这样说来,你还是在保护我了,那么,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呢?”夜归人揶揄道:“可惜你知道的,我一向不识好歹。”
“我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不要离他太近。”罗黛烟似乎没有听出来夜归人的讥讽之意,他面不改色地拍拍肩上的灰尘:“他的父亲是血腥议会的议员,而血腥议会和政府对抗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