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愤怒又无奈。
愤怒的是陈忠的手伸的越来越长,已经伸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来。
无奈的是黄狗儿失宠之后,整个内廷已经没有人能够压制的了陈忠了。
哪怕是他这个东厂提督太监在陈忠的面前也只有伏首听命的份。
谁叫他陈忠可以随时随地在万岁爷和太子爷的面前搬弄是非呢?
听到陈忠的话,何珰头双手抱拳,心想:看来这东厂也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何珰头打定了主意要溜之大吉,于是跟眼前的陈忠虚以委蛇了起来。
“能得陈公公看重,是俺何魁三辈子的福气。”
听到这话,陈忠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何魁兄弟,咱们好说,好说。”
招揽了何魁之后,陈忠的心情大好,他闲庭信步走到朱漆大门之前,随着陈忠一挥手。
何魁招呼着几名东厂番子,几人合抱起了一根有成人的腰一样粗的圆木。
“一、二,一、二……’”
几名番子抱着圆木,他们的口中喊着号子,朝着秦王府的大门狠狠撞了过去。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插在朱漆大门背后的一根门销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