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就在昨天之前，他们还一个个。春风得意，在集团里。他们都走了不起的人物，别人巴结的对象

但是，见了杨明之后，他们才知道。他们在杨明眼里，什么都不是。人家可以随时决定他们的命运。所以，这些高层此刻的心情都是十分小心和复杂的。

以前就算是孙洪军开会，他们也会倚老卖老的认为自己是公司的高层，背着孙洪军做一些小动作。在下面说说话，接个电话中途走开什。

但是现在，他们没有一个人敢随便说话，电话也早已关机，会场的气氛是第一次如此的肃静。

孙洁都有些受不了这种严肃的气氛。所以才开了句玩笑，不过显然适得其反，这些人没有一个笑的。

“你们死妈了吗？”杨明皱了皱眉。这样的情形让孙洁很难堪，就算这些人惧怕自己，也没有必要这样啊。于是杨明忍不住说了一句粗口：“就不会笑一笑？你们每天板着脸不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