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得过他吗?”
叶欢没精打采叹道:“那不是威情难却嘛,我还以为你爸待客热情呢,没想到给我设了个套儿……”
高胜男瞪着通红的双眼,恨恨道:“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了,你说怎么办?”
叶欢想了想惴惴道:“我过几天再去你家对你爸说我和他理念不同,然后跟你爸割袍断义,你觉得怎样?”
高胜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接着又使劲板住脸,冷冷道:“叶欢,你帮了倒忙,一定要负责,这事儿没知六叶欢急了:“我还怎么负责啊?我帮忙都帮成你二叔了,再帮你你以后估计得叫我二大命……”
高胜男气道:“你二大爷的!这事儿是你惹的,你得负责摆平它!你若摆不平就让我来,不过我的法子可能不会让你很好受!”
“你想怎样?”
高胜男哼了哼,并没答话,重新发动汽车,朝宁海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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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男把叶欢送到宁海老城区巷口,便头也不回的开车走了。
美丽女警此时一肚子火气不知该向谁发,估计找个搏击馆练拳脚去了。
叶欢打开家门,南乔木正在再房做饭。
叶欢走进厨房,轻轻揽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
南乔木不用回头便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熟悉得仿佛上辈子便已相识一般。
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叶欢温热的呼吸刺jī得她脖颈处泛了红,南乔木气息有些紊乱。
“一晚上没回来,上哪儿疯去了?”乔木并没有多少嗔意,以前叶欢也经常出去玩,有时候去唱歌,有时候网吧通宵,她早已习惯。
叶欢满足的长出一口气,道:“昨晚的经历颇为离奇,我新收了一侄女,tǐng懂事的,就是胞气暴躁了点儿……”
南乔木一怔,接着轻轻拍了他一下,嗔道:“又在满嘴胡说八道,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叶欢不松手,仍然搂着她的腰,每次跟她在一起,心里总觉得特别宁静,仿佛世上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一种淡淡的温馨恬静悄然充斥着小小的斗室。
“乔木,我上辈子修了多大的福份才找到你这么好的女人……”
乔木推开他,自怜的叹口气:“是我做了孽才碰到你,跟你修的福份有什么关系?”
“……”
叶欢笑了,这就是乔木,她永远将最真实的感受埋藏在心里,不懂得如何去表达,二十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如果那个飘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