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没抢救过来,结果房子也重新装修租出去了……”阿水说得兴高采烈,滔滔不绝地说着这几年生地变化,似乎也有些感慨。大约十多分钟后,他沉默一会儿,先是看了朱利安几眼,随后压低了声音:“对了,沙沙她现在怎么样?”
听他说起这个,原本一直在微笑的灵静目光低了下来,手捧着玻璃杯没有说话,阿水在几秒钟后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明白。不方便说也不用告诉我,就是问问,我明白的……”他叹了口气,“老实说我以前也是想跟沙竹帮的,特别是后面做的那些事,虽然有些人说她傻有些人骂她,但她毕竟是真心实意地去做了。得罪人是肯定的,我们也没办法,但上面的人乱七八糟。我们这些人都是看着的。她不许贩毒那段时间,沙竹帮可没出过一点毒品。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些人,都只想着昧良心捞钱……”
“那段时间其实还算是太平。后来沙沙那边被人栽赃。我们知道她是逃掉了。不过后来一年多地时间里……啧啧。打得真是厉害。死了很多人。江海乱得不得了……”他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了。我听说你是去了维也纳吧。那家明呢?你们这几年怎么都没回来过啊?”
“家明他……”灵静微微出了哽咽地语调。随后又恢复正常。抬起头。“他帮沙沙逃跑。然后判了刑进监狱。就……找不到了……”
“怎……怎么回事啊……”阿水在那边愣了半晌。“他被判刑?沙沙地那件事我们也有看报纸。然后道上地人说了很长一段时间呢。怎么……家明地事情一直没听说啊……”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他进了监狱。然后生病死掉了。我不相信……”
阿水这次算是真地愣住了。片刻后方才伸手拍了拍桌子:“他妈地……什么时候地事?”
“沙沙出事不久。没到九月就判刑了……”
“你后来……没见过他?”
灵静摇了摇头:“我还在查……”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监狱,监狱那地方的事情谁不清楚啊!”
毕竟不算是非常亲近的人,叙起旧来很有感情,很怀念,但灵静也不能将心中的想法都说给阿水听。另一方面,阿水显然是将事情想到了另一个方向:“家明那人虽然也练过一些功夫,但是进了那种地方,他的样子肯定被人欺负了,里面很黑暗的,弄死人也不是没有过,我靠……我……”
口中嚷嚷几句,随即大概举得这种事在灵静面前拼命说也实在有些不好,想要安慰,但终究找不出话来,拍了拍灵静地肩膀:“唉,那……江海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