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来,唉……天快亮了才迷瞪着。
程父睡也睡的不太踏实,迷迷瞪瞪地醒来后,看着老婆睡着了。就悄悄出了房,上了二楼,敲开了程婉怡的房间。
“谁呀!”
房间内传来程婉怡咕哝声。
“是我,你爸!”程父说道。
“干什么呀!”
“你出来一下好吗?”程父道。
程婉怡揉着眼睛打开了房门,程父看着她道,“你妈她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现在好像是刚睡着,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你帮你妈准备早饭如何。”
程婉怡打着哈气点点头,“知道了。”
“睡得好吗?”程父问道。
“嗯!”程婉怡接着又道,“我去换衣服。”
程父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又转身进了房间道,“好。今儿麻烦你了。”
“真是个坏丫头,居然还睡的着。”程父轻手轻脚地下了二楼,进了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餐桌前,嘴里嘟囔道,“把你妈伤成那个样子,自己还能睡的着。好没良心的丫头啊!我现在也生你的气了。我是百分之百地理解你妈妈。”
“起来了。”程姑妈进了厨房问道。
“姑妈,您早啊!”程父接着又道。“您喝咖啡吗?”
“我自己来吧!”程姑妈摆手道,“她妈在干什么呢?”
程父起身道,“这不,为婉怡那孩子正发愁呢,一夜都没有睡。”
正在倒水的程姑妈转过身笑道,“愁什么愁啊?愁到底,不还是愁坏了自个儿的身体,没听说过儿大不由娘吗?”
“谁说不是吗?”程父叹声道。
“我把水送进去,回来我做早饭。”程姑妈提着茶壶道。
“呃……不用,不用。我已经把婉怡给叫起来,她做早饭。”程父赶紧婉拒道,“把她妈气成那样,该罚那个死丫头。”
“那好吧!”程姑妈应道,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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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早。”顾雅螺打着哈气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进了卫生间。
“牙膏呢!”站在卫生间满世界找牙膏的陆忠福问道。
“在这儿呢!”江惠芬重新拿了一管牙膏递给了他道。
“原来的那一管呢?”陆忠福接过牙膏问道,“怎么是新的。”
“这还用问吗?旧的用完了。”江惠芬说着从盥洗池上面的柜子的犄角旮旯里找出了一管用的瘪的不能再瘪的牙膏,递给了他道,“您老在检查一下,看看能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