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真的。我这个男人怎么样啊!”话落他就后悔了,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
“我说,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顾雅螺哭笑不得道,赶紧岔开话题道,“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过些日子,关智勇会回香江一趟,去参加秋季会,他买来东西,你记得查收,缩小。”路西菲尔叮嘱道。
“我知道了。”顾雅螺点头应道。
正事说完了,路西菲尔开始打屁道,“这一阵儿你没想起我吗?”
“没有。”顾雅螺很干脆地说道。
“等我电话了吧?”路西菲尔自我感觉良好道。
好半天不见顾雅螺回应,路西菲尔抱着听筒道,“喂喂!说话啊!”
“说什么?”顾雅螺白了他一眼道,“说那些幼稚无聊的话。”
“呵呵……”路西菲尔笑道,“那好我们说些正经的,最近在忙什么?”
顾雅螺轻笑道,“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还小的很!动动嘴就可以了。不用伸着脖子四处找活干的,我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敢,谁也命令不了我。任何时候我都是自由的。”
“啊!任何时候。”路西菲尔挑眉道。
“现在不是两年前,不需要养家糊口,亦没有需要钱治病的母亲,又不用负责全家人的生计,更不是贪得无厌的财迷。不用勉强自己。我现在要享受生活。”顾雅螺甜甜的一笑道。
“哎呀!真是了不起啊!”路西菲尔夸张地笑道,“也对,有我养着你吗?”
“你这家伙?”顾雅螺哭笑不得道。
&*&
江惠芬边下楼边说道,“老头子,怎么回事?江船做错了什么?”
陆忠福简单的说了一下,江惠芬则道,“前些天在餐桌上你不是同意了吗?”
“我是同意了,可我没让他穿着女人的围裙,乱晃荡。”陆忠福气呼呼地说道。
“那让他穿男人的围裙。”江惠芬故意说道。
陆忠福闻言哭笑不得道,“你可真是?我是在为这个生气吗?”
“我明白。大男人的尊严受到严重的挑战。”江惠芬笑道,“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就说个,娶个太聪明的老婆,可不好,也不知道婉怡怎么说动江船的。”
陆忠福站在二楼门口站定,回身道,“怎么你也想学学。”
“可以吗?”江惠芬跃跃欲试道,接着又道,“有你这座大山压着,我这辈子死了这条心了。”
“哎!我说你这些日子怎么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