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河岸边的仓库中,谢安冷然的坐着,浑身散发着怒气。
偏将谢瑶劝说道:“父亲大人,咱们就这么看着谢玄赴死,他可是我谢家的天之骄子?”
谢安冷哼道:“他既然为了一介风尘女子背弃家族,留他何用?简直是有辱门楣!”
“可若是如此,咱们怎么和大伯交代?谢玄位列金科状元,才压当代,必能成为我谢氏一族未来之肱骨!”
谢瑶求情道:“还请父亲三思,发兵救他!”
“当年谢观应叛出谢家,我谢家数十年抬不起头来。”
“不可让悲剧重演!”
谢安眯着眼道:“你觉得谢玄能比的上谢观应?谢观应如今可是位列陆地朝仙榜榜首!”
“几百年也就出了一个谢观应而已!”
谢瑶说道:“父亲忘了?您曾经问过我们,我们家的子侄并不需要出来参与政事,为什么还要每个人都有才能。”
“谢玄他说,像芝兰玉树一样,而且要让他生在阶前庭院中。”
“孩儿以为,谢玄胸中有沟壑,必成大器!”
谢安闻言一滞。
他将谢玄带在身边,自然是欣赏这个族侄。
一番沉思后,谢安喟然长叹道:“罢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沉沦的又何止是他!”
“出手吧!”
“让那些北莽蛮子知道,太安城谁说了算!”
谢瑶兴奋道:“是,父亲!”
随着谢安一声令下,兵部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一队队乔装打扮的精锐登上周围的运粮船。
厮杀蔓延开来,不断有人跌入河中。
亦有高手登船朝着河中央的梦蝶楼船围过去!
太安城的衙役从人群中出现开始疏离金灵河岸边的群众。
....
梦蝶楼船上,谢玄倚剑而立,眼中充满疲惫,鲜血顺着他的剑流到甲板上。
依稀能看到剑上出现了不少豁口。
他的周围北莽高手狰狞的围着他。
耶律东床朝着大河中看去,那里有一艘小船在迅速靠近。
“竟然还有人来送死?”
耶律东床看向刘恭仁!
刘恭仁作为离阳人,看到离阳天骄被围杀,脸上却无任何表情。
耶律东床冷笑道:“刘大人,咱们做生意的时候有人捣乱,你们也不管?”
“本公子寻思我们远来是客,这都被杀了数十勇士,我们很生气啊!”
刘恭仁眯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