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他就是个疯子。”

“ok，伙计，但是千万别对别人说，因为皇后区那个人有很多拥趸，那些人可能会因为你的话而对你产生不好的行为。”

显然，毕肖的疯狂屠杀，引起了皇后区民众们的关注，或者乃至整个纽约市民们的关注。

从这些人的交谈中就能明显听出，他针对黑帮，混混屠杀行为，并没有引起所有民众的恐慌，相反，他针对性的屠杀，反而让他拥有了一大批的拥趸。

甚至于一些在杀死帮派成员时，那些女支女和无辜的人安然无恙，更让这些人认为毕肖这个杀人魔是一个英雄，一个清除罪恶的审判者。

神秘，冷酷，无情，却带着一些温暖，这种种行为气质融合起来，代表着一种新的文化出现。

并且，一旦影响力逐渐扩大，那他甚至会化作一种符号，刻印在美国民众们的心中。

毕肖对于自己引起的波澜，心中虽然些许开心，不过却没有忘乎所以。

一个人知道自己有很多疯狂的拥趸，总会出现一些虚荣心。

可毕肖所做的一切前提，从来都不是什么审判罪恶，而是变强，所以他的理性从来都没有让他情绪失衡。

自顾自的享用着早餐，还没有吃几分钟，一个漂亮的身影走了过来，略微带着一丝沙哑和成熟的女性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嘿，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其他位置都坐满了。”

埋头苦干的毕肖轻轻抬起头，看了过去，这是一个非常漂亮成熟的女人，一头酒红色马尾辫，穿着灰色的卫衣运动裤和运动鞋，灰色卫衣显然是因为晨跑锻炼导致有一些湿润痕迹。

“当然，很荣幸！！”

“谢谢，我叫珍妮。”得到同意后的女人似乎并不意外，感谢后坐了下来。

“约翰.肖。”

毕肖撕了一块全麦面包，爽朗大方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不过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

女人似乎同样很开朗也很活泼，一边吃着一边和毕肖拉开了话题。

“你也住在附近吗？”

“是的，我就住在不远处。”

“看得出来你很年轻，也很帅气。”

两人就一边吃着一边聊了起来，氛围很融洽，但毕肖心底却越来越感觉这个女人古怪，他看过一些关于心理学和语言技巧方面的书籍。

这女人话语之间似乎很正常，但总是在不经意间拉扯到了他的一些细节。

这是一种非常高端的交流技巧，或者说是一种审问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