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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男孩表面是阳光，乐观，但这种气质无法掩盖。

一个经历了打击，挫折的亚裔，在纽约这样的城市生活，能够展现出这种自信，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善于伪装的疯子天才，娜塔莎不是没有见过，只不过不管在如何伪装，任何优雅的谈吐，自信，骄傲，颓废或者各种各样的情绪下，是让人心悸的疯狂，那种可以吞噬一切的疯狂。

这个男孩绝对不是疯子。

那对方的所作所为，就值得深思。

“这短时间的接触，你感觉怎么样？”

科尔森那边暂停了这个话题，转移到了另外一个话题。

娜塔莎则给了一个让科尔森意外却又不意外的回答。

“危险，极度的危险。”

“在乐观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极其躁动不安的心，而且他就像是一个睡着野兽，一旦苏醒，那他就会举起利爪撕碎一切站在他面前的猎物。”

“他是字面意义上的可怕，科尔森，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感觉到心惊肉跳，都有想要逃离他的冲动。”

娜塔莎叹息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复杂，只是回忆，她甚至都还有那种心悸的感觉。

那头半天都没有说话，似乎娜塔莎一番话震惊住。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给其他人有过这样的评价，娜塔莎。”

“他太危险，也太敏锐，我感觉到，他已经在怀疑我。”

娜塔莎颇感头疼，这样的一个任务目标，危险的她很想放弃这一次任务。

多年的身经百战，早就让她练就了洞察人心的眼睛，还有神准的第六感。

她总感觉对方才是真正具有洞察人心的能力。

以至于她连跟踪对方行动轨迹的想法都直接摒弃，就只是老老实实伪装成为这个私人医生珍妮的角色，追踪毕肖的方式都在她的提议下，只是用监控摄像头去追踪。

动用人力追踪太容易被对方察觉，反正以这位雨夜屠夫的能力和缜密心思，真的想要继续杀人，他们想追踪都很困难。

除非是直接不演了，大规模出动特工盯死对方。

只不过娜塔莎自己的任务是观察和接触，而不是和对方翻脸。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那边的科尔森沉吟片刻后问道。

娜塔莎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继续观察和接触，对方应该没有确定我的身份，只是在怀疑，在局长下达命令之前，如果感觉到危险，我会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