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条藕色长款连衣裙,虽然四十多快五十岁了,仍颇有几分风韵。
“虎所长您好。”她坐姿端正,看上去显得很文雅:“我就长话短说了。我住在前营路八十三号省出版集团的旧职工宿舍。那边是老房子,以前单位上福利分房的时候,我占了一个七十平米的套房。后来单位在小板桥那边集资建房,我也买了,但位置比较远,所以那边装修以后我也不经常过去住,平时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前营路这边。”
“我们这边是个家属大院,有围墙跟旁边的建筑隔开。院子里的环境还是挺好的,就是房子旧,而且屋顶漏水。单位上出钱修好几次了,但问题太多,总是麻烦不断。”
“咱们省城不是一直在创文嘛!其中有一项是关于市容市貌的。对旧片区的改造年年都在提,可实际上就是动不了。我们大院里全是旧房子,外层贴的瓷砖大量脱落,样子很难看,社区这边就跟我们单位领导商量,由社区这边花钱,找人把我们房子外边的瓷砖全部敲掉,重新刷上一层白漆。”
虎平涛点点头:“这事儿我知道。市里整改市容市貌,划拨了一笔专项资金。”
刘永秀对此颇有些意见:“直接把旧房子拆了多省事啊!为什么要搞这种面子工程?把瓷砖敲了重新做外墙防水,还要涂成白的,从远处看起来的确很漂亮,可实际上对房子没有任何改造意义。”
向宏音在旁边笑着解释:“刘老师,您冲着我们发火没用啊!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我就是个在下面干事儿的。”
刘永秀蹙起眉头:“可这事儿归你们社区管啊!具体负责,还有工程实施都是你们的人在做。难道我说错了吗?”
向宏音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把脸扭朝一边。
刘永秀没理她,转向虎平涛,继续道:“我上个星期公休,带着家里人去泸沽湖玩了一圈,昨天晚上回到家,本想着洗个澡,可拧开热水龙头,却放不出一滴水。”
“我当时就觉得纳闷,还以为是小区物管把加压泵给关了。可问了以后人家说加压泵根本没动过,让我自己去楼顶找找看具体是哪儿出了问题。于是我带着女婿到楼顶一看,发现我家的太阳能热水器不见了。”
听到这里,虎平涛打断她的话:“你的意思是,你住的房子不是用公共太阳能热水器,是各家住户自己安装的那种?”
刘永秀点点头:“以前单位上倒是说过大伙儿集资,买一个大的,公用的那种。这样一来就方便管理,而且每年清洗水池的费用也可以走公账。可有些人说什么都不愿意,领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