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听人说起,把我抓住,我实在没办法,只好逃回家。”
虎平涛问:“那你为什么要跑呢?”
汪琼反问:“难道我不要脸吗?不跑还等着被他收拾?结了婚的女人哪儿有不被男人打的?我亲眼见过,村里有好几个都这样,在外面乱搞,被男人抓住以后差点儿打成残废?”
虎平涛继续问:“那你家里对这事儿是什么态度?”
汪琼回答:“起初的时候,我爹娘让我回去。毕竟我和谢安国是夫妻,虽然他不要我,可村里所有人都知道我俩是一家人。而且我那个时候名声已经烂了,就算离开谢安国,还有别的男人要我,也肯定是心眼不好,成天扒寡妇门的那种小混混。”
“谢安国就不一样了。他在部队上是军官,我是军官太太。虽说他成年累月的呆在部队上不回家,可他还能往上面提拔,到时候回家的次数就多了……我起初不明白这个道理,被我爹和我哥一教训,我也有些后悔。”
“那天晚上从谢安国家里逃出来,我没跑远,就躲在一个山旮旯里。那地方小时候我娘割猪草的时候带我去过。我娘第二天带了些吃的给我,让我在那里安安心心躲上一段日子。后来我爹和我哥也来了,说他们把谢安国家里给砸了,还抢了好多东西。谢安国现在村子里抬头低头都不是人。因为找不到我,派出所的警察没法定桉,只能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谢安国身上。”
“对了,我刚才把事情的顺序弄颠倒了。我爹和我哥来山里找过我两次。第一次是让我回去跟谢安国好好过日子,说是虽然我们闹翻了,可谢安国这人听劝,保不定他对我还有想法。闹归闹,只要有人在旁边劝着,这日子就能过得下去。只要我一门心思跟着他,一切都会好起来。”
“等第二回他们再来,我爹就让我别呆在山上了,让我跑到外地躲几年。因为他们从谢安国家里抢了很多东西,连人家的粮食都全部搬走,这样一来事情就变了。说句不好听的,真正是不死不休啊!”
“我被吓坏了,连夜逃走。我先是去了郑城,又去了成州,在外面绕了一年多,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只好偷偷回来。”
虎平涛不解地问:“你在外面没找份工作?”
汪琼叹了口气:“找工作都得要身份证,我不敢用啊!出来之前,我爹和我哥把话说得死死的,谢安国对我肯定是恨在心里,一旦找到我这人,肯定是往死里打。那段时间我最怕遇到穿军装的,因为他们看起来都像谢安国。”
“那两年在外面过的就不是人的日子。我捡过垃圾,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