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管着呢!”
虎平涛加重语气:“窦广杰可不是交警检查的时候发现有酒驾行为。他在立交桥上撞车了,那辆电动车被他撞得粉碎,车主也受了伤。交警队那边已经对这事儿下了结论————交通肇事!你觉得这事儿能随随便便湖弄过去?还是你觉得血样调包我们就查不出来?”
“我实话告诉你,如果窦广杰没有医院这档子事儿,他顶多就是赔点儿钱给伤者,如果认错态度好,交警队那边可以对他免予起诉,甚至不予追究,在看守所里关上半个月就能放出来。”
“可现在事情闹大了。调换血样啊!他把法律法规想成什么了?他以为这是在他自个儿家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现在好了,你们所有帮过他的人,一个也逃不了,都有连带责任,就等着上法庭吧!”
张维凯听着就觉得双眼发直。他不是没想过这事儿的利害关系,而是压根没想过会惹事上身。
虎平涛察言观色:“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这事儿还是跟你没关系?就因为你不是主谋,而是李翰文交代下来,让你做的?”
张维凯一听,觉得这是个下坡的路子,于是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连忙点头:“是,是,是……的确是李副院长让我做的。”
虎平涛冷眼盯着他,对张维凯这种人他历来没有好印象,更不会与其好好说话:“你就这么听话?他让你吃屎你也吃?他让你去死你也去?”
张维凯愤怒了:“你怎么说话呢?”
虎平涛澹澹地说:“怎么,触及你心灵深处那点儿脆弱的尊严了?窦广杰触犯了法律,你帮着犯罪分子调换血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所谓的人格尊严?你还医生呢……你连你自己的心理问题都治不好,还怎么治疗病人?”
张维凯又气又怒:“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我……”
虎平涛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想否认?不承认是不是?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去抓李翰文,等他来了,两边对质,你一样跑不掉。”
“实话告诉你,窦广杰这次麻烦大了。他肇事伤人,又是酒驾,再加上医院这边给血样调包……你自己想想,这是多少条罪名?到时候数罪并罚,他在监狱里至少得蹲上五年。”
“你是从犯!”虎平涛加重了语气,好故意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真的,我都替你觉得不值。好好的医生,前途光明。你现在一个月工资能拿一万多吧?呵呵,接下来你就得去监狱里陪着窦广杰一块儿蹲班房了。就你这情况,一般来说至少入狱半年。但你态度恶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