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对于革命都是十分有必要的。”
“你决定了?”包仁贵说道。
“决定了。”曹宇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需要我如何配合你?”包仁贵问道。
“倒也不需要配合,我自己做事最安全。”曹宇说道。
“还有十分重要的一点。”曹宇表情郑重说道,“今天之后,我们不可以再见面。”
他对包仁贵说道,“我现在住在扬江饭店,我的客房靠窗,窗外有一棵歪脖子法桐树,很好认。”
“平时我晚上会用衣架在窗台挂一件白衬衫,白天则收起来,白天白衬衫不在,或者是晚上有灯光亮起,熄灯前白衬衫挂起来了,则说明我无事,一旦白天白衬衫还在,或者说白天白衬衫不在,到了晚上了白衬衫,一整夜都还没有挂起来,则说明我出事了。”曹宇说道,“这种情况下,你必须即刻撤离,同时通知上海的易军同志做好转移。”
……
包仁贵同志没有说话,只是闷闷的抽烟。
好一会后,他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曹宇同志,“一定要保重。”
“抗战还没有胜利,革命还没有成功,没有见到新中国成立,我可舍不得牺牲。”曹宇爽朗一笑。
说着,他并没有拖泥带水,“好了,事不宜迟,我这就离开,我离开后,你这边也迅速更换住址。”
“保重!”
“保重!”
两双大手用力的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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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严肃,“我这次来南京,就是通知你即刻撤离的。”
……
“我认为事情还未严重到必须撤离的地步。”曹宇说道,“首先,我当时用的是化名张扬,李毅同志并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这也意味着他并不知道七十六号的曹宇就是当年的张扬。”
“李毅同志并不知道我还在上海,当年自从他被安排去莫斯科后,我们两个并未再见过面。”曹宇说道,“只要我们两个人不碰面,客观来说,我就是安全的。”
“可以这么说,我目前身处暗处,暗下里打探情况并无直接的危险。”曹宇点燃了一支烟卷,吸了一口,说道。
“此外,我相信李毅同志对红色的忠诚。”曹宇说道,“我熟悉和了解李毅同志,我对他有信心,他是一位值得信赖的布尔什维克战士!”
……
“最后这个理由不成立。”包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