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不孝子,老身如今就这一个嫡亲的孙儿,你怎生如此狠心,想要老身白发人送黑发人?”
“宝玉,我的心肝,赶紧到老祖宗这里来。”
“让老祖宗看看,你这心狠的父亲可把你真的伤着了!”
贾母含着眼泪,朝着贾宝玉泣声问道。
“呜呜呜,老祖宗,孙儿今日险些就见不到你了。”
有了靠山的贾宝玉,也顾不上拉上裤子,直接扑进了贾母的怀里。
这边,贾宝玉刚刚扑进贾母的怀里。
那边,王夫人就拿着手绢擦起眼泪来。
“呜呜呜,我的宝玉啊!”
“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叫为娘以后怎么办啊?”
“老爷,你要是想打死我的宝玉,就索性连我一块打死吧!”
“可怜我早就没了珠儿,现在最后一个血脉都要被你狠心打死。”
“宝玉,为娘不活了,干脆我们母子死在一块去。”
一时间,贾母的责难,王夫人的怪罪。
让贾政如同走到了戏曲舞台上。
什么锵儿,鼓儿,钹儿,在他耳边打响。
吵得贾政不停的紧皱眉头。
只能无奈的朝着贾母深深一鞠:“母亲,孩儿错了,不该如此逼迫宝玉。”
“唉!夫人,你也别哭了,我这不过是想宝玉他好好读书,早日考取功名。”
贾母和王夫人见到贾政服软,便不再哭闹。
只是一味地搂住宝玉,仔细查看他的伤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鸳鸯,还不赶紧把宝二爷的裤子穿上。”
贾母回头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
“是,老太太!”
得了贾母吩咐的鸳鸯,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低垂臻首,红着俏脸,给贾宝玉提上了裤子。
感受着鸳鸯那柔软的小手。
贾宝玉眯着眼,仔细的享受起来。
不知怎的。
忽然间,享受着鸳鸯服务的贾宝玉,似乎感觉到此时正给他提着裤子的人不是鸳鸯。
而是变成了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风月仙子。
想着秦可卿那柔媚娇羞的模样,贾宝玉猛地从贾母怀里站直身体。
他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听东府的蓉哥儿说过。
秦可卿的弟弟秦钟如今进了国子监里进学。
如果自己能够进入国子监,那岂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与那秦钟好好相交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