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罪名,刘德龙就百死莫辨了。
“陛下,陛下,微臣是异心为了我大乾考虑啊!”
“陛下,陛下。”
刘德龙磕头如捣蒜般,跪在地上,不停的请求饶恕。
“哼!为了我大乾。”
“朕知道,你们有些人是看不得武国公上升太快,权势日重。”
“更见不得武国公在宣大施行的那些新法。”
“认为他夺走了某些人的利益。”
“然后借着武国公在宣大整备军力的机会,在皇帝面前非议武国公。”
“你们这等心思,以为朕不知晓吗?”
“我大乾如今早已不是百年前太祖太宗所在的时候了。”
“祖宗之法如果可以千年不变,那有何来史书上各种变法?”
“朕在年轻时候,做下了不少错事,方才以致我大乾如今式微。”
“今,好不容易有了中兴之势,你等却要从中阻拦。”
“这是何道理?”
“来啊!给我把这刘德龙待下去,剥去乌纱鱼袋,交友有司革职查办。”
“诺!”
得到建元帝命令的大汉将军,从殿外走来。
拖着不断求饶的刘德龙,走出殿外。
“皇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这自古以来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
“武国公虽看似年轻鲁莽,但哪一次有所举动不先奏报与你?”
“别忘了,你可是与人在宣大独断专权之利。”
“然,武国公可有僭越之处?”
“皇帝啊,皇帝,你还是太过年轻,容易心生偏信,摇摆不定。”
“依朕看来,暂时还不能还政与你,需多加历练。”
建元帝说完,起身走下龙椅。
王恩义江南伸手扶住建元帝,俩人径直离去。
只留下懊悔不已的庆元帝,呆立龙椅旁,不知其心中作何观想。
有了建元帝的支持,庆元帝也不敢否决薛蟠上书互市的提议。
命人传旨于薛蟠,允许在北境与鞑靼互市。
有了圣旨,薛蟠这边立刻发动起来。
早就饥渴难耐的商人们,纷纷蜂拥而出,直扑北境鞑靼诸部。
带着中原特有的茶砖,铁锅,“精盐”,赶往了鞑靼境内。
其中最大的莫过于薛家的商队了。
有了薛蟠事先提醒,薛姨妈特意从大乾各处收罗来不少鞑靼喜欢的紧俏之物,随着商队送往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