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夜不能寐。”赵锦撇了她一眼到。
“不如你伺候本王几日起居吧!”赵锦撑着额头一副悠闲的模样。
说到底,还是为了满足你那邪恶的小心思,晏秋在心里一哼。不过她虽然明白赵锦的意图,却因为那只毛笔的威胁,不得不让步。毕竟……毛笔那啥实在是怕怕。
“好。”
“乖。”赵锦一勾唇,摸摸她的头。
“那你快帮我解开,我的手疼。”晏秋撒娇卖痴。
赵锦达到了目的,心情不错,就给她解了绑。
晏秋解了绑,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毛笔扔的远远的,让赵锦看不到它,这样也就不会想起来它了。
他实在是太可恶了,在荆州的时候,他就用过毛笔欺负她,每次把她弄得眼泪汪汪,好不可怜,他才住手。晏秋真不知道他哪来的恶趣味,居然想到用毛笔!
“乖,我就逗逗你。”赵锦摸摸晏秋的头,把头搁上去,指挥到:“头疼。,阿秋为我揉一下。”
“有你这样的吗?你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痒了。”晏秋不乐意到。
“恩,下次不拿这个逗你了,好吗?快给我揉揉吧!疼。”此刻,赵锦的声音温柔的紧。
其实赵锦并非是冷心冷意之人,他只是因为从小的环境原因,所以沉默寡言,到了后来得了暗疾,又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所以才令人害怕。
只是在面对晏秋时,他浑身冷冽的气息早已不复,虽然还是寡言,但已经话多了许多,还经常恶劣的与晏秋开玩笑,到了床上,更是热情的害怕。
自从发现晏秋极其怕痒,赵锦便时不时的逗上她一会儿,然后接受她的各种割地赔款,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晏秋对此恼怒极了,却因为敌不过赵锦,每次都被他轻易地压倒。
太阳从窗户晒进来,竟比午时还热,晏秋见赵锦是真的有些头疼,便乖乖给他按起来。可没过多久,便因为俩人紧紧贴在一起,额头上汗水直流。
“热,殿下。”晏秋推推卧在她怀里的的赵锦,有些不满。
赵锦乖乖起身,不再闹晏秋。
然而到了晚上,晏秋便又被酱酱酿酿了。稍有反抗,赵锦便道:“你答应的,要伺候我起居,可不能耍赖。”
晏秋:……她不想再死了一回又一回啊!
然而依旧是夜深人静,赵锦才放过晏秋,在她头顶上轻吻,手也不安分的乱摸,活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
晏秋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