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随时都可以。”谢无嗔似乎是有些好奇的问:“我听闻为了白鹿关那边能把残局收拾好,温家特意派去一个身怀异术的高手,这个人可以操控人心,令人执迷”老皮匠点了点头:“**之术,有些用处。”谢无嗔语气之中透着可惜:“这样一个人若留着的话将来总是会有些用处,就白白葬送在白鹿关着实让人惋惜。”老皮匠笑道:“唯施术者死,术不可破。”谢无嗔听到这句话若有所思。片刻后他端起酒杯道:“今夜一别,我与先生再见就是另一番景象,虽然先生是为温家出力,终究是救我一命。”他敬了这杯酒,然后俯身一拜:“谢无嗔,多谢先生恩德。”老皮匠起身道:“行了,虽是虚情假意但你这态度让我喜欢,我就祝愿军堂前程无量吧。”说完拎起桌子上那壶酒转身走了,到门口他回头问:“你的人,真的能扛住”谢无嗔道:“先生在白鹿关用了一个会**术的人,我刚才问的时候就想说,这世上最强的**术我其实早就知道,思来想去,不外忠诚。”老皮匠稍作停顿,懂了之后微笑离开。第二天一早,叶无坷按照与谢无嗔的约定来到府衙提审南宫七月。大堂,南宫七月被按跪地上。谢无嗔看向叶无坷:“还是叶千办来审吧。”为求公正,这次审问还是公审,只不过不是如之前那次任由百姓围观,这次是请来了一批德高望重的士绅在堂上见证。叶无坷问:“南宫七月,之前苏重臣招供诸事你可承认”南宫七月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害怕的样子,跪在那脸色坦然。“苏重臣本名林芝参,二十多年前与我一同参与武林大会,这些都是真的,没什么可辩驳。”叶无坷再问:“你这么快就认了罪名,是否在为谁遮掩”南宫七月笑道:“我这二十几年来在深山老林生活,与我相伴的都是绿林道上的兄弟,如今他们都已先我而去,你说我还能为谁遮掩”叶无坷问:“你在益州藏身多年并不知道张迁身份,我才到益州,你怎么就突然知道张迁身份了”南宫七月回答:“巧合,恰好查到了。”叶无坷追问:“如何查到的”南宫七月道:“手下兄弟恰好查到,我并未多问。”叶无坷起身,走到南宫七月面前语气有些复杂的说道:“苏重臣在这大堂上自杀,你亦有自杀之力为何不一起死了”这话把在场的人都问了一愣。那些被请来的士绅纷纷看向叶无坷,都觉得叶无坷这句话问的好像有些没道理。而且,似乎是故意在引导南宫七月自杀。南宫七月道:“因为不敢。”叶无坷围着他一边走动一边说道:“你有陪着苏重臣一起凌迟之勇,现在又说不敢自杀,你故意不死,是不是就是在等着被我审问的时候做些什么”“先是装作无所畏惧,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