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百岁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不知道为什么重重的出了口气。
院子里,叶无坷等余百岁走了之后看向小土司:“刚才跟你说的,记住没。”
小土司一拍胸脯:“放心,都记住了,有人来找你,就说你去城外视察河道了。”
叶无坷笑:“要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呢?”
小土司:“那不确定,现在河道正在开化,有凌汛可能,所以你要在河道上守着。”
叶无坷点头:“没错,就这么说。”
然后他看向屋顶:“三奎哥,踅摸到了多少?”
三奎从屋脊后边探出头:“不少。”
叶无坷:“走!”
一刻之后。
一家商行后院,商行的伙计全都被打倒在地昏迷不醒。
掌柜的被倒吊起来,哎呦哎呦的叫着。
穿着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巾的叶无坷一拳打在掌柜的脸上。
“嘴挺脏啊。”
叶无坷道:“整个冰州城里好像就你嘴脏?”
那掌柜的连连哀求:“大侠,请问我是哪里得罪了你,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与你们江湖中人有过节啊。”
叶无坷又一拳轰在那家伙脸上,直接打掉了五六颗牙齿。
“我就问你,是不是嘴脏。”
叶无坷把那掌柜的揪起来,耗着头发问他:“听闲话也就罢了还要传闲话,传闲话也就罢了还要再添油加醋?”
掌柜的哭着说道:“大侠,我实在是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件事,也不知道您说的是到底是谁啊。”
叶无坷一个嘴巴抽过去:“传的谣言还不少呗。”
三奎道:“我来几下出出气。”
叶无坷往后让开,三奎一脚踹在那掌柜的嘴上。
这一脚,几乎把掌柜的嘴里剩下的牙齿全都踹掉了。
“你不知道你背后讲究谁了?那你就说讲究没讲究?”
三奎一脚一脚的踹,连续几脚之后那家伙已经昏了过去。
叶无坷问道:“就是他说的我娘是青楼女子?”
三奎:“不是他说的,他是听说阿娘是被献给了连夕雾,然后他往外说阿娘是青楼女子。”
叶无坷:“那以后就别说话了。”
他拎了一桶水泼在那掌柜的身上,掌柜的一下子就被泼醒。
叶无坷道:“你这么爱传闲话,这张嘴早晚给你家里人惹祸,我看你就别留着了。”
说着话,一只手捏着那掌柜的脸,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