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练习射靶,或者是出去打猎,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诗歌上,可他确实很高兴能鼓励舒萱小姐在这方面能有所成就,能在中国近代诗歌和文学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所以,宋彪绝无欺骗姓质的用了“共同志向”一词,而非“共同爱好”。
舒萱还是继续问他:“《自我之歌》的新译文,您看了没有,作为更具有现代自由明煮思想的诗人,我觉得《自我之歌》比《船长》更有强烈的自由明煮意志呢。”
宋彪笑道:“我刚看完前面这一首就迫不及待的给你打电话了,后面还没有看,等下……!”
他说这话的同时就将《自我之歌》的新译稿翻出来,大致浏览了一遍,相比此前的两个翻译版都要更粗旷一些,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想要把握这种自由奔放的思想和情感是很困难的,而舒萱应该说是做的非常好。
宋彪一贯觉得很多事情重点在于开启先河,而非实际的水平。
正如严复翻译的《国富论》稀烂无比,因为他对国家税务和财政体系缺乏基础的了解,里面还夹杂了四成的私货,包括《天演论》的翻译也是如此,而严复之名就在于他开启了这个先河。
作为开启先河之作,宋彪至少觉得舒萱的《草叶集》中文翻译版本是非常耐读的,经得起时间的推敲。
将新的《自我之歌》看了一遍,宋彪正要说话,外面就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舒方德随即就将张作霖领进了办公室,在推开门后,身穿着四品武官官服的张作霖匆匆上前拍袖参拜,低着头道:“卑职张作霖见过总督大人!”
宋彪抬起眼帘仔细看了对面的张作霖一眼,这位未来的东北王正是三十而立之时,在东三省的土匪大潮中,他是极少数能够抓住机会崛起为王的人,他的运气是如此之好,比他更大的土匪,距离招安只有一步之遥的冯麟阁已经被宋彪的东北新军不留情的彻底铲除,他却依靠增韫的庇护在吉林找到了立足之地。
宋彪眼前的这位张作霖身材不高而精瘦,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更像是一个读书人,怎么也看不出土匪的架势和出身,或许,这就是张作霖和同时代的大土匪们最为不同的一面。
宋彪稍稍的多看了张作霖几眼,这才吩咐道:“坐吧,我打完电话再和你谈事!”
张作霖谨小慎微的匆忙答道:“在总督大人面前,卑职哪里有入座的资格,卑职还是站着答话吧!”
宋彪再看了张作霖一眼,眼神里并没有半点的好感和通融之意。
陪同在旁的秘书处主任兼参谋副官舒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