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担任,除了坎菲尔德先生仍然拥有一小笔股份的原因外,在墨西哥这种特殊的地方和坦皮科地区,对付本地人还是一件很困难和复杂的事情,坎菲尔德先生在这里生活了三年,有着很充足的经验。
在容揆的眼里,宋彪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一个东三省总督居然亲自跑到墨西哥来投资石油,这就像是康有为跑到墨西哥投资房地产一样,都是很古怪的事情,但都在发生中。
在受聘于宋彪的这件事上,容揆的心里也是较为复杂的,一方面很高兴,一方面也很怀疑,至于昔曰同学所告诉他的那些事,他依然持有很复杂的观点。
宋彪能够感觉到这一点,但他并不在意。
对宋彪而言,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微不足道的可以替换的,这个世界从来不会因为缺少谁而停止运转。
他甚至不介意容揆和麦克.诺顿的怀疑精神,而且很简单的答道:“谁知道呢,我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石油,我当时只是随便说的,而迪亚斯总统也很随便的就答应了。简单的说,一百二十万美元并不是一个很多的数额,值得我去赌一次。”
容揆道:“问题是我们继续勘探和钻井的开销可能会更大,多汉尼的墨西哥石油公司已经开销三百多万美元用于钻井,结果都是一无所获,唯一的出产就是重油,只能用于生产沥青铺设公路。正是因为所有的投入资金都变成了泡沫,多汉尼这位石油上校才被迫狼狈的逃离这里,甩卖了自己的所有股份。”
宋彪嗯了一声。
他只知道坦皮科肯定有石油,这种事情只要读过几本民国小说的人都知道吧,至于会不会是始作俑者引用了错误的资料,他就说不清楚了,但他也知道墨西哥是一个产油大省,整个美洲都很容易出产石油。
投资肯定没有问题。
关键是如何找到石油而已。
宋彪想了想,道:“我总是预感这里会很奇怪,也许我的预感是错的,只是美好的幻想,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已经花了一百二十万美元,就不能再节省三百万美元。想办法再找一些和诺顿先生一样优秀的工程师吧,尽可能找到专家,一个说没有,那就再找一个,直到找到为止。任何事情都需要冒险。如果能出石油,那会解决我的很多困难,如果不能出石油,情况也糟糕不到哪里去。虽然我对石油了解有限,但在这两天,我还是看到了很多沥青湖,假如连这种地方都没有石油,我们还要去什么地方冒险呢?”
容揆提醒道:“这可不好说啊。”
宋彪神情淡漠的答复道:“我作为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