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意识到谈判根本不可能解决任何实质意义上的问题。
谈判一直到1911年11月4曰才最终达成了一个各国都能接受的协议,新帝国用特区政策换回海关权、法外治权、领事裁断权、内河通行权和部分租界后,将上海英租界、山东胶澳租界和香港问题搁置下来,废除各国在清政斧时期取得的大部分特权,包括回收沪宁铁路的所有权。
鉴于德国的傲慢和英国的退让,此时的宋彪已经基本同意签署俄国拟定的《中法俄三[***]事互助协约》,剩下来的只是如何争取国家利益的最大化,从法俄借贷款用于国家建设,并且尽可能的减少对中德外贸关系的影响,以及继续用其他方式维持中德军事合作。
所谓的国际政治就是这样,每个国家都想要极力争取本国的利益最大化,国家之间的平等、尊重都是狗屁。
……这天上午,宋彪从广西省的陆荣廷督军那里收到了一封信,无非就是如何愿意效忠皇帝,悔之过去,懊恼不已,忘皇帝留下他,替皇帝分忧解难,必要保广西安宁之类的。
信里将宋彪汇去的那六十万银圆的支票送回来,又说他陆荣廷是个如何效忠皇上,视金钱如粪土,只有微薄军俸,他也愿意誓死效忠,效犬马之劳等等。
神经病!!!
这就是宋彪看完信后的唯一体会。
没文化真可怕,陆荣廷还真以为自己是洪秀全,能在广西搞出一番大业吗?
龙济光也是神经病,两人都不想放弃手中的军权,陆荣廷是想赖在广西,云南彝族土司出身的龙济光则写信给皇帝,自荐去云南安抚地方各部。
两个神经病,还以为现在是大清国吗?
看完陆荣廷的信,宋彪将龙济光几天前托人送过来的信函也找出来,打电话将秘书局的陈其美喊了过来。
从秘书局到宋彪的御书房只有几十米远,不过片刻,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陈其美匆匆快步走进房间,和宋彪躬身行礼,道:“皇上。”
宋彪将两封信都拿出来丢给陈其美,道:“这两封信,你都看过没有?”
陈其美毕恭毕敬的答道:“臣下没有看过。”
宋彪吩咐道:“你先看吧,看完之后再和我说。”
说完这话,宋彪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陈其美则立即将信拆开浏览。
等了片刻,陈其美迅速的将这两封信都看了一遍,恭谨的问道:“皇上,您决定如何处置此二人?”
宋彪反而问他:“你觉得该怎么办呢?”
陈其美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