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域不能继承满清,而是仅限于关内地区,包括对蒙古、疆省、甘肃、宁夏、藏省、广西、云南等地统治都属于殖民统治,并无领土权,特别是在台湾问题上,曰本以清朝收复台湾和建省为由,宣称我国也没有对台湾的领土权。所以,曰本在国内坚持使用支那一词,正是要在全国明确我国是一个邪恶愚昧之国,强行霸占其他国家和民族的领土,与之相辉映的则是曰本在国内支持的满族宗社党,强调满洲国和蒙古的领土权归属满族国。”
宋彪长期印象中的汪兆铭一直是较为亲曰和知曰派的人,听了这番话,他还是承认汪兆铭至少在对曰本的认识上是很清醒的,研究也颇为深入。
他微微颔首,道:“继续说说吧。”
汪兆铭点着头应承一声,续道:“综上所述,曰本一直对我国采取阳奉阴违的外交策略,即对我国表面承认我国疆域,在国内则完全从政斧到民间都绝对否认这一切,一方面维持中曰交往从中牟利,一方面保持国内的[***]声浪,维持对我国的国民敌对心态。虽然曰本在对满人宗社党的支持较为有限,但是曰本国内今年一直流行一种观点,即认为随着现代民族精神的传播,帝国对蒙古、疆省、藏省、满洲等地的殖民统治肯定会结束,届时的中国就会分裂成多个国家,而曰本有责任和机会保持对远东、东北、蒙古地区的特殊影响力。就国家情报总局的调查,曰本在过去几年间也一直在国内有扶持一些特殊人士宣扬民族立国论,利用我国的言论自由政策,大肆宣扬我国不应对疆省、藏省等地实施殖民统治,还秘密派特务接触很多少数民族的宗教和地方领袖,支持和宣扬民族读力主义。”
宋彪这才答道:“你研究的很透彻,所以说,曰本是一个很复杂也很狡猾的东西,只有你们这些真正熟悉曰本并时刻保持警惕的政客才能了解他们的真实想法。如果以你来看,这件事应该如何应对?”
汪兆铭思量片刻,道:“臣下愚见,此事应当分为两个方面来置办,短期而言,内廷不宜出面和曰本交往,内阁可以接受曰本海军部方面的道歉,但要求这一道歉公开化,如果不公开,内阁拒绝接受这一道歉,只是也不适合过于僵化处理,毕竟中曰海军竞赛之事才刚停顿,帝国没有必要刺激曰本继续重新开始造舰,导致国际环境的恶化。总体来说,帝国还是更需要一个和平的环境,需要英法意等国将债务先还清,毕竟这些债务太多,对帝国也太重要。长期而言,帝国还是要做好相关准备,既然曰本采取这种恶毒而卑鄙的政策,我国也可以采取类似的政策,外交上维持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