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被他看穿。
他还没有老糊涂呢。
不过,宋皇帝并没有太在意皇室内部的各种想法。
法律就是法律。
很多事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也没有怀疑的余地。
何况他最清楚这个皇位已经根本不重要了,哪怕它依然是世界上最有权力的皇位,比之皇位的重要姓,身为皇帝的继承人而执掌家业,控制着整个远东系才是家人们最为关注的问题。
别人不知道,皇室内部岂能不知远东系的庞大?
问题是对于中华帝国的皇室而言,钱还真的重要吗?
宋彪觉得不重要,当然,肯定有人觉得重要,只是他一言九鼎惯了,谁也不敢在他身边说半点不是和挑拨离间的话罢了。
宋彪心里笑一笑,也感叹着豪门是非多,皇室的是非就更多了,也就因为是皇室,规矩森严,妻室皇妃和皇子公主们都不敢逾越半步罢了。
吃饭的时间里,舒皇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宋彪问了些东北的旧事,也颇有回忆往昔的感慨,乔贵妃则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正说话间,舒皇后倒是想起一件事,和宋彪提醒道:“对了,皇上,范德堡夫人去世,我也是昨曰才知道,已经派人去范德堡家族慰问,正好我家老八在美国,我让他代表我先去一趟。”
宋彪颇有些遗憾的婉叹一声,道:“那你和老八叮嘱一下,让他就顺道代表我们一起去吧,省得我再另外安排特使了。”
舒皇后微微颔首,还是一声感叹。
想当初,他们夫妇同范德堡夫妇也真是很不错的私交呢。
晚宴结束后,在蒋方震前来汇报新的作战计划之前,宋彪让长子宋甫仁陪同他去御书房,一路途径走廊,宋彪都没有什么话可说,他还清晰的记得长子刚出生时的兴奋之情,记得长子姗姗学步的情景,那时的他已是皇帝,正是繁忙之事。
回到御书房,宋彪将桌子上陈放的一些文件大致翻看一番,感觉还是有些吃力,只好将新配老花镜戴起来,这一刻,他已然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衰老。
参天老树巍峨兮,终究已至暮年。
宋彪的身体还是很结实的,一年之间也难得患上一次感冒之类的小病,只是衰老并非人力可以抵挡,不经意间,他已经是五十五岁之人。
戴着老花镜将内廷总署提交的新公函都粗略的看一眼,挑选出比较重要的部分阅读,确认国内这段时间并无特殊的大事,或者说是没有什么值得他关注的事,他才将这些公函都搁置到旁边,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