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的男人,红唇里染着笑,浓重的讥嘲,“重新开始?陆言深,你跟其他女人都滚了,身心都肮脏不堪,你凭什么还这么自信我能原谅你?” 男人的手指紧捏,指关节处泛着白,所有积聚在胸腔里的积怨瞬间迸发,“我肮脏也比不上你,十七岁就跟人爬上了床!” “你胡说什么!”童乔尖锐的怒吼,脑袋里一阵钝痛,她明明还是清白之身,陆言深怎么如此侮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