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江州拨款七万贯。”
“主公算的不错。”张和恭敬地道:“不过我们江州官员也会节俭奉公,尽量减少开支,同时发展民生,估计几年之后,就能自给自足,不用牧府拨款了。”
“张大人真是为本官分忧啊。”刘璋将茶杯小心地放到茶几上,手掌死死地压着杯沿,半响才将自己要爆发的怒气压制下去,对张和道:“那张大人带各位官员回去吧,各司其职,等着本官为你们拨款。”
“谢主公。”张和与众官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最后一个官员刚消失在门口,刘璋一把扫掉了茶几上的茶杯,怒火终于无法克制地爆发出来,周围的随从,连法正都吓了一跳,杨怀踏步上前道:“主公,这些江州官吏太过无礼,欺上瞒下,罪不容诛。”
“看见了吗,连武将都看出来了。”刘璋对法正咬着牙道:“这群江州官吏没一个好东西,责任倒推的干净,全在赵韪身上,把本官当傻子吗?本官还没料到江州吏政崩坏到如此程度,简直无法无天。”
法正看刘璋脸上已经涌动杀意,连忙劝道:“主公不用动怒,我们可立即采用先前方案,撤换全部江州官吏……”
“不用再说了。”刘璋一摆手,紧绷着脸道:“这群蛀虫,不杀无以对百姓,不杀难泄本官心头之恨,一个不留,杀。”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丝丝寒意,整个房间瞬间冰冻。
可刘璋刚说完,周围人除了杨怀等一众武将,包括张任都全部跪下来,法正埋着头急声道:“主公万万不可,杀戮官员,民心不稳,得罪世族,蜀南大乱,为了王霸之业,请主公三思,收回成命。”
“请主公三思。”王累等一众随从一起拜道。
刘璋从茶几上站起来,背负双手踱了两步,沉缓地道:“你们知道本官为什么选在这儿见他们吗?这里不大,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的面部表情,而那些官员站在一堆,自以为有别人阻挡,私语就会肆无忌惮,本官难以想象痛心啊,他们对本官都可以如此蔑视,对江州百姓又当如何?”
刘璋想起街道上那些没有神采的眼睛,那是一种在腐败统治下,麻木活着的眼神,就凭这,刘璋觉得杀这些官吏一千次都不过分。
张任拜道:“主公,末将观江州官吏言行,明显以张和为首,我们可以诛除首恶,以儆效尤,只要主公下令,我立即将张和拿下。”张任虽然是武将,却与三国时其他万人敌不同,遇事冷静,虽达不到法正等文官的程度,也能权衡利害。
“张和?”刘璋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