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闯祸了,我这是蠢到家了吗?”
“这位姑娘。”许靖反应过来,心中愠怒不已,可看见萧芙蓉是刘璋身边的人,强压下怒气,恭敬一礼道:“不知许靖哪句话说得不对,还请姑娘指正。”
“我哪知道你哪句话不对,这都半个时辰了,你还唠唠叨叨的讲,你不累吗?”
许靖道:“这是文学辩论,并未规定时间,老夫为什么不能陈述清楚自己的观点?如果姑娘没有指正的地方,那就是故意破坏辩论,既打搅了老夫思路,也损害了考试规则,姑娘恐怕需要给老夫还有所有的应试士子一个交代吧?”
“就是,就是。”士子们群情激奋,当世大儒都是他们膜拜的偶像,偶像受辱,又关系士林名声,自然不愿罢休。
“我……”萧芙蓉被许靖这么慢条斯理的一阵诘难,无言以待,呆在了原地,刘璋用力捶着额头,如果说土地是世族的娘,那大儒就是士子的娘,侮辱人家的娘,这些士子没跟萧芙蓉拼命就是好的了,刘璋实在想不出怎么帮萧芙蓉解难。
就在刘璋头痛不已之时,周不疑从萧芙蓉腿上抬起头,睡眼惺忪地望着许靖道:“许先生之言实乃滑天下之大稽,误国误民,我这位姐姐不敢苟同,所以出言制止,如果许先生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就由我来指正你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