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刘璋笑了一下,看着远方长出一口气道:“魏将军,如此,本官觉得益州也不适合你,魏将军是有大才能的人,而且魏将军自己也坚信这一点,恐怕我益州众将除了张任,没一个被魏将军放在眼里,甚至魏将军连张任也看不起。
但本官封不了你一个比张任更高的官职,更不可能事事都让魏将军出头,魏将军立功心切,难道其他将领就尸位素餐吗?如此,魏将军在我川军中也会觉得委屈,还不如早日择侍良主,不耽误大好光阴。”
“末将不敢。”魏延感受到刘璋恬淡语气中的凌厉,立即俯身下拜,眼珠子向上瞟,却只能看到刘璋冷峻的侧脸。
“不敢?”刘璋冷笑一声,“魏将军有何不敢?张将军乃我益州上将,本官与他单独商量军政大事有何不妥吗?难道一定要有你魏延在场吗?笑话。
你魏延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新投之将,新投之将就该有新投之将的本分。巴陵就交给你了?你当本官是什么?自恃才能,恃才傲上,别说荆州,天下都容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