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同样是小盾,但是却不是像巴西军那样护住前面,而是护在头顶,一千人同时举盾,加上第一层的长盾牌,整个军阵严丝合缝,只有极少数箭矢从缝隙射入。
但是巴西军人数实在太多,箭雨一波接着一波,再严密的阵型也会露出空隙,不少东州士兵中箭,他们用钢刀尽量护住脏腑,一些士兵被箭矢射中要害,他们毅然选择了脱阵,倒在了冲向巴西军的路上,后面的士兵快速补上了他们的位置,没有看那些倒下的袍泽一眼。
双方进行了数轮对射,东州兵死伤微乎其微,而巴西军却死伤遍地,巴西军在付出上千人的代价后,终于与东州精兵短兵相接。
丈许的长矛刺来,只要第一矛刺空,第一层士兵立刻踏前一步,一枪刺向巴西军士兵,而那些巴西军士兵已经来不及收回长矛,侥幸能够抵挡东州精兵士兵敏捷长枪的巴西军士兵,等待他们的还有短配腰刀。
所谓短兵相接,纯粹是东州精兵士兵一边倒的屠杀,而阵中的士兵还在冷静地放箭,不断收割着巴西军士兵的性命。
上万巴西军如同啃一坨带刺的铁疙瘩,没印出牙印,还咬得一口鲜血。
刘璋蹲在四面盾牌之下,本来天气就阴沉,盾牌下更是光线微弱,笑着对一旁同样无所事事的法正道:“没想到打仗还可以如此轻松。”
法正手指在地上无聊地画着,口中道:“张将军练兵确实厉害,不过就是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在等胜,还是等败。”
“败就是死,不过现在我们也左右不了战局,还不如啥都不想,趁着清闲,我们下一盘五子棋如何?”
庞羲远远望着刘璋的本阵,由于巴西军太多,完全把刘璋的本阵包裹住了,看不清状况,问曲恬道:“怎么样了?攻下来没有?”
曲恬摇摇头道:“刘璋帅旗还在,应该没有攻下。”
庞羲怒声道:“这群饭桶,这么多人就算堆也该把刘璋堆死了,传令,步兵停止攻击,用骑兵冲锋,我就不信那一小撮人能挡住骑兵马匹的冲击力。”
传令兵领命而去,曲恬沉静地注视着战场,如此精锐,看来刘璋的确是有备而来,围攻刘璋本阵的多达两万,射出的弓箭已经可以将那一千个东州兵活埋,但即使这样,杀伤却如此之小,尽管两万人在一千人的小阵型外无法全力展开,但得出这样的战果简直是千古第一笑话。
蜀中不是骑兵纵横的地方,整个西川也没多少战马,巴西新兵中的骑兵大约一千人,将领将他们全部集中在一处,务求一举冲破东州兵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