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走错路。”
萧芙蓉接过竹筒,竹筒的光圈扫在白雪覆盖的羌寨上:“只有三座碉楼,另外一座是一尊神像。”
“那么高的神像?”宝儿惊讶道。
“羌人信萨满的,神像建的很大。”萧芙蓉这也是听刘璋说的。
“那这是不是先零羌的老营啊?”花孩儿问道。
“不清楚。”萧芙蓉摇摇头,翻山越岭这么久,就靠一个司南指示方向,鬼知道走到哪儿来了:“不过我们是沿着地图的方向走的,地图上的标识大多见过,必是先零羌的地盘没错,有三座碉楼,就算不是老营,也必是很大的主营。”
“那还等什么?杀下去吧,深夜杀入,那些羌人还在梦里。”沙摩柯大声道。
“不行。”萧芙蓉摆了摆手:“主公与我们约定的时间是两天以后,时间不能错乱。”
“什么?还要在这里待两天?那还不冻死人啊。”沙摩柯苦道。这山上全是雪,估计温度在零下,没有被子,没有火炉,怎么待啊。
“叫大家多喝酒,吃些生姜和蒜,聚在一起睡觉,过两天我们就能在羌寨畅饮了,好了,回去吧。”萧芙蓉最后看了一眼羌寨,带着人回了山坳。
…………魏延的兵马没有攻下天水,天水严密布防,姜家冀城为策应,与魏延军对峙,一日之后,先零羌率两万军来援,天水一带西凉兵力超过三万。
可是无论是姜叙还是天水守将,都不敢对魏延的军队发起攻击,他们在等待“张任”的军队到达,一日,两日,三日。
早就超过了姜叙预计张任到达的时间,姜家又以为川军知道天水有防备撤军了,可是去北原道查探,根本没军队向汉中方向进发过。
川军用兵向来爱出奇兵,姜家和天水守将一下子紧张了,总害怕张任突然从哪个地方冒出来,严密把守天水和周围县城,谨防川军来袭。
只高兴了那些羌兵,他们没有守城任务,只有支援任务,扎好营后,开始在天水郊外四处劫掠。
而刘璋出了北原道之后,没有向北进入天水,而是直向西而行。
入夜,川军在一个隐蔽的山谷露营,清寒的月光洒下来,士兵躺在战马的怀里入睡,刘璋将地图铺在地面上,不时在上面的点上标注。
王煦走过来,向刘璋拜了一礼道:“主公,咳,咳,主公怎么不睡。”
刘璋抬起头看了一眼虚弱的王煦,随口答道:“睡不着,西凉的将士可以抱着马入睡,我可不敢,爬它踢我。”
“呵呵呵,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