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无忧,这是当初周不疑在川军大胜西凉军后说的,刘璋现在有了更深的领悟。
就在刘璋刚说完话,前方刘循带着周不疑,蒋琬等人前来迎接刘璋。
“为了羁押城中暴民余党,孩儿迎候来迟,请父王恕罪。”刘循拱手而拜。
“参见蜀王殿下。”蒋琬等人一齐下拜。
“你的罪多了,回头再说,先带我去刑场。”刘璋不满地瞥了刘循一眼,叫人押着俘虏去军营,随后处置。
刘循脖子缩了一下,只能和众官员武将带着刘璋去了刑场。
几千人被押在刑场,全部是当初的世族余党,因为当初刘循一念之仁,没有杀他们,只是把他们充作了建设关中的奴隶。
那些直接内应的,大多数都在混战中死了,这些是家属,年轻男子的极少,只有妇孺老幼,许多妇女都去内应了,而这次刘璋没打算赦免那些妇女,因为这次是叛乱,险些葬送川军的叛乱。
许多长安百姓追着刘璋,在刑场外观看,对那些在押的暴民纷纷唾骂,他们和这些世族余党的想法可截然相反,对这些差点毁了他们生活的人,恨不得食肉寝皮。
曲凌尘站在身后,萧芙蓉黄月英站在旁边,拉提亚徐昭雪在一旁玩,刘璋坐在座位上看了一眼天色,还没到杀人的时间,叫来刘循。
刘璋喝了一口茶,低着头问道:“循儿,你监国不到一年,有什么心得体会?”
“循儿有负父王的厚望……”
“我问你有什么心得体会。”
“我……”刘循低着头,小声道:“我没觉得自己哪里对。”
刘璋拍了一下额头,对这个笨儿子无语了,指着一旁的周不疑道:“你是伴读加老师,你来说。”
周不疑上前一步,抬头便道:“殿下,循公子行事瞻前顾后,优柔寡断,没有远见。”
刘循委屈的看了周不疑一眼,虽然知道自己很多缺点,可是周不疑这么直截了当说出来,心里还是难受。
“具体说一下吧。”
周不疑拱手道:“当殿下噩耗传来时,循公子虽然能下许多安抚民心军心命令,但那基本都是安抚,而过少对一些不安定的人打击和监控,恩威二字,恩足够,威却少。
最不正确的是,杜绝隐患牵连个人感情,过于一厢情愿,这一点我不能明说,但是相信殿下应该知道。”
刘璋笑了一下,对周不疑道:“循儿什么都隐晦,你倒是什么都不敢说。”
刘璋当然知道周不疑说的是什么,说的是刘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