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可是怨气不能发在刘璋身上,自然而然,都仇恨了曹冲这个河北总提调。
黄月英略一皱眉,收住了脚步,刘璋也睁开眼睛,不知道曹冲突然站出来干什么。
“准奏。”
“启奏陛下,曹冲是新入川军,却苟居朝堂,加之年幼无知,虽然日夜研读新政,但却还不是很明晰其中要义。
曹冲知道新政为我朝立国之本,惠及万民,绝对是一个好的政策,正因为如此,曹冲更加不得不仔细研读,若不能通达,实在无颜面对这朝堂。
曹冲试言新政,若有错误,请文武百官佐证,若是曹冲对新政一窍不通,还请皇上下旨,让曹冲退出朝堂。”
群臣议论纷纷,都不知道曹冲这是唱的哪一出,刘璋也奇怪地看着曹冲,他当然不觉得曹冲不熟悉新政,新政又没什么深奥的,只是因为得罪的人多,才难以实施,别说曹冲是神童,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够明晰。
不过刘璋也知道,许多“莫测高深”的官员进谏,喜欢来个曲线进谏,也由得曹冲。
只是刘璋知道,什么曲线进谏,一般都不是什么好话,刘璋也是人,也不爱听刺耳的话,于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来了全面防御,准备无论曹冲说多么难听的话,也忍下来。
只听曹冲道:“陛下,新政核心在于三大政令,土地令,限价令和四科举仕,曹冲觉得,从川军起兵到一统天下,土地令与四科举仕的作用显露无疑。
那就是打破世族的土地兼并和官场垄断。
而世族的土地兼并和官场垄断来自什么地方?来自他们世代传承的家族体系,如果不是庞大的家族体系,他们有什么力量去土地兼并和官场垄断?
所以土地令和四科举仕,反的是世代传承的庞大家族体系。
曹冲又觉得,如果不是以前的大汉官场,察举制让世族形成裙带关系,断然不会让这种庞大的家族体系世代传承,也不会有后来庞大的家族体系。
所以土地令和四科举仕,反对的是世代传承。陛下,诸位同僚,曹冲年幼忐忑,不知说得对不对?”
众文武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曹冲说得没什么不对的,纷纷点头,只是纳闷曹冲要说什么。
“继续说吧。”刘璋说道,他现在有的是耐心,反正待会黄月英一出来,肯定是大风波,现在让曹冲闹一闹也好。
“既然土地令和四科举仕,反对的世代传承,而且这两大政令是陛下定下的大汉立国之本,那陛下之后,就不该有类似的弊端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