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去做,与我无关。”如果是以前的黄权,一定会劝许靖,可是现在,黄权也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有点希望许靖他们闹一闹。
“可是这事要黄大人牵头……好吧。”
许靖叹了口气,怅然离去,黄权是最高的文官,武将那边的高级将领基本都是另一派的,没有黄权,什么事也做不成。
望着许靖离去,紧皱眉头的黄权突然睁大眼睛,突然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害怕的想法浮现出来。
“许大人,我家老爷请你回去叙话。”许靖刚周到门口,就要失落离去,突然一个黄家家丁追了出来。
……
“皇兄的理政理念果然比我的要高明多了。”
刘康拿着一张纸,羡慕地说道,刘循和刘康像往常一样一起学习,刘康却突然说,兄弟两一起写出自己的为政理念,刘循想想也就写了。
对比一下,刘康的显得很凌厉,却过分简单,明显许多都没经过深思熟虑,毕竟刘康才八岁,想不了那么全面也正常。
而刘循经过周不疑这么多年熏陶,写出的东西就要全面得多,放在一起,优劣自明,连刘康都不得不赞了一句。
刘循却有些怅然道:“康弟的虽然显得简单,但那只是因为你年龄还小,知识面不够,基本方向却没错,与父皇的理念相近,假以时日,肯定能让父皇欣慰,至于我。”
刘循叹了口气:“写的再全面,也与父皇的背道而驰,父皇不责骂我就算好的了。”
刘循神情郁郁,才八岁的刘康又安慰了几句,刘循心里好受些,正在这时,一名士兵进来通报。
“两位殿下,宫外来了一个百姓,说是河北运河工程南段的一个小包工头,要来给曹冲大人送礼。”
“曹冲去府衙了……”曹冲来到河北后,和周不疑一样,都没自己的府邸,还住在刘循的宫中。
去了军机处,就不能住在皇宫了,两人现在还在找地方置屋呢。
“皇兄。”刘循刚说了一句,刘康道:“这河段一个包工头,曹冲又是河北总提调,跑来送礼可是行贿,决不能收啊,收了就是害了曹冲。”
刘循点点头,正要拒绝,那士兵又道:“那人说,一定要将礼物的名字报于两位殿下,是冰紫藤花。”
“冰紫藤?”刘循沉吟一下:“贵吗?”
“虽然白色花瓣的紫藤相对紫色较少,但是也只是普通的花,市价几百文钱吧,。”
“叫人送进来。”
“皇兄。”刘康略微不解地看着刘循,刘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