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无奈,亲自赶车,确保大车不受颠簸。
“赵老爷客气了,这几日至贵府叨扰,为的就是方才所言之事,令公子如今至广川而去,赵老爷可知所去为何?”事有轻重缓急,韩增也不拐弯抹角。
就是这次,也是一心想着替朝中旧族出气,打击新贵谢家,才出的事儿。
见自己的心思被刘汝卿一语道破,邵安无奈的摇摇头,只得端起碗继续吃饭了。其实刘汝卿说的也对,他身在颍州,鞭长莫及,操心也是瞎操心了。然而他心底的那股不安,却愈演愈烈,挥之不去。
此话说出,连王爷自己都对自己的无情有些意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多情的种子,原来,所有的多情,其实也都是无情而已。对熙云如此,对黛瑾,也差不多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