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
“指挥使大人何故发叹?”萧凡身着绯红五品官袍,一脸和善的笑。
最近几曰李景隆行色匆匆的来去,原本纠缠着求他教功夫的事情,也绝口不提了,萧凡左思右想,觉得还是不能跟上司把关系闹得太僵,那门功夫又不是什么绝世神功,李景隆既然想学,那就教他算了,收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做徒弟,也是一件很牛逼的事情。
李景隆抬头,然后没精打采的道:“原来是高同知啊……”
“……萧同知!”萧凡咬牙切齿。
“萧同知啊,咱们这锦衣卫原来也不是外人看上去那么风光呀,我可算是掉进火坑了……”李景隆悲怨不已。
“大人此话何意?”
李景隆叹着气,把他这几曰的不公平遭遇一一诉说,说到最后,李景隆已然眼眶泛红,语声哽咽了。可怜的孩子,从袭爵曹国公那天起,还从未遇过这么恼火而无奈的事情,这回他可真是没辙了。
萧凡从他的诉说里听出了大概的意思,道:“大人的意思总结起来就两个字:没钱。下官没说错吧?”
李景隆点点头,叹气道:“没错,就是没钱。”
萧凡轻松的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钱么,太简单了……”
李景隆一听激动坏了,猛地站起身,一把掐住萧凡的脖子,嘶声大叫道:“高同知,你有办法?你有办法吗?快说,快说!”
萧凡被掐得脸色青紫,手舞足蹈的挣扎,艰难的道:“撒手!快撒手!再掐……你不但没银子,……还得赔我棺材钱!”
……………………冷静下来后,李景隆仍然急切的抓着萧凡的胳膊,问道:“萧兄,高人兄,你可有办法解决银子的事?”
萧凡整了整衣冠,淡然笑道:“大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求人不如求己。”
“求己?”李景隆神情迷茫,喃喃自语半晌,忽然两眼一亮,欣喜道:“我知道了!”
萧凡欣慰道:“看来大人想通了,悟姓不是一般的高……”
李景隆兴致勃勃道:“户部不给银子就不给,老子不尿他那一壶!咱们是什么人?锦衣卫呀!咱们满京师抄大臣们的家去,就不信宰不到几头肥羊!”
萧凡脸色顿时变了,合着这位指挥使大人的悟姓就是满大街的打家劫舍……“大人万万不可!锦衣卫初创,此时委实不宜与满朝文武交恶,否则咱们以后必然步履艰难,而且陛下那里也不好交代,天子也许会降罪。”
“那怎么办?没银子,锦衣卫便建不起来,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