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辈子就要老死在这宫里了,哪里敢想什么出宫的事情。
“我敢问你,就有把握带你出去,我只问你,想不想跟我们出去。”兔校长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带一个宫女出去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一般。
“依依……”依依很想立刻就答应下来,可是内心的挣扎又让她犹豫了,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
兔校长见状轻笑了一声,柔声安慰道:“我没有勉强你的意思,走与留,你自己决定,想好了,来跟我说一声就行了。出去吧。”
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之后,依依背靠在殿门上,一双柳叶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贝齿将红唇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了。片刻之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快步走出了偏殿的院子。
“兔校长,你什么意思?还要带个暖床的出去?”拉芳笑得一脸鸡贼,眼神暧昧地看着兔校长。
“你以为我是你啊?”兔校长侧耳听了听,看来依依确实走了。
“我?什么我?”拉芳可没有勾搭宫女,兔校长这话说得真是奇怪。
“这种青葱白菜,连胸都没长好的女孩子,只有你才下得去手。”兔校长对于依依是有情的,但那情只是迁移作用,并不是男女之情,更多的应该是缅怀和同情。
“哈哈哈哈,拉芳,原来你是这种人啊。”叶小俊闻言大笑,整个人也在同时被张小广掀翻了,手肘撑着地,指着拉芳笑得开怀。
“嗬劳资,你跟劳资滚!”拉芳比了个中指,转而向着兔校长说:“你这是冤枉我,天是要下红雨的!”
兔校长睨了拉芳一眼,眯眯着烟,笑着不说话。
“这里都没有重工业污染,怎么会下红雨?”张小广挣脱了叶小俊的钳制,此刻已经坐到了兔校长的身边,不明所以地插了句嘴。
“你……”拉芳一时语塞,只好拿起茶水灌了一口,结果被烫得直吐舌头。逗得几人又是一阵大笑。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去找长孙无忌吧。”兔校长算了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就催促张小广出门。
张小广心中有些担忧,万一那长孙无忌问东问西,他又要怎么应付呢?
兔校长这才附在他的耳边,轻声交代了几句,然后拍了拍他,让他赶紧去。
看着张小广往外走的身影,叶小俊好奇地问:“兔校长,你又跟他说了什么?”
“嗬劳资,你最近越来越神秘了。”拉芳也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兔校长的行为举止实在是过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