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岂不是丢了你的脸?”
话呢,听起来确实是想要夸奖兔校长的话,可是为什么这说法从张小广的口中说出来,那么别扭呢?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没好气地说了他一句,兔校长转念想起了他今日进宫是得了自己的交代,忙问道:“长孙皇后可曾答应了什么?”
“她听了我说的话就一直笑,然后还说什么我跟李世民不愧是亲兄弟,说是李世民昨夜就做梦说我会进宫去讨盐吃。”张小广挠了挠头,对于长孙皇后的说法他是不信的,只怕长孙皇后自己都不信,只不过这话是替李世民说的罢了。
就好像张小广进宫去找长孙皇后,不过是帮兔校长将话传给李世民;而长孙皇后跟张小广所说的意思,也不过是李世民通过她转达给兔校长的意思罢了。
按照这么看来,李世民昨晚就已经知道了两人谈话的内容,一大早就交代了长孙皇后,将自己的态度给说明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冒出来的那个李渊的侍从又是怎么回事?李世民知道吗?
“你确定他说的是禁足?”兔校长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李世民再不济也不可能是个出尔反尔之人,怎么又会禁足李渊呢?
“当时那侍从就是这么说的。”对于这一点,张小广非常笃定,好歹也是在太极殿呆过的人,奴才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什么话,他多少还是直到的。
见张小广这么确定,兔校长就纠结了,李世民这时什么意思?一边求着自己人教他们做武器,一边在盐的方面通过长孙皇后的口示意他承了自己的情,怎的一转头就有人到张小广这边来告状了?
别说兔校长百思不得其解了,就是宫中的李渊也是一头雾水,自己怎么就被二儿子给禁足了?他不过是让人传话让三郎过来坐坐,父子两说说话,可派去的侍从回来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狠狠上了三郎的眼药。
“狗奴才,到底如何与三郎说的,还不细细说来!”李渊真是快要被气出一口老血了,早前自己被软禁,这宫中侍候的人不尽心也就算了。可后来自己的地位渐渐恢复了过来,除了没有实权,只要他不过问朝上的事,李世民也不介意将他的地位抬一抬。就这样,宫中的奴才居然也能把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给办砸了,看来是要换一批人的时候了。
那侍从先是一愣,随后以为太上皇是生三郎的气呢,于是更加添油加醋了起来,说得那叫一个口沫横飞,精彩绝伦。尤其是三郎如何威胁他,如何不将太上皇放在眼中,那说得更是几乎手舞足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