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外边还没平静下来,让元清不要轻举妄动。
元清坐在台阶上看着门前的道路例行发了会儿呆,然后就放下兔子,自己回去院子里继续修行。
他在尝试着自学吞日月,在之前也问过师尊,师尊表示可以学,反正吞日月的阵盘也在元清那儿。
跟师尊传讯往来了这么久,元清才知道之前由师兄手把手教授剑招和御剑之术,在别人眼里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哪怕是有宗派的修士们,他们所能够得到的,也仅有来自师尊的指点。
这样手把手的教,除非是亲爹,不然很少会发生。
他们大多觉得师父只是一个引导的人物,修行一途上,最终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玄明倒是知道元霄对元清体贴过了头,不过他一直都没有插手,怎么说都是两个徒弟之间的私事,元霄愿意一手包办了师弟的事情,玄明也乐得轻松。
横竖他身为师尊,总不好去阻止自家大徒弟对小徒弟示好吧?
何况他们俩之间还是那种关系。
虽然觉得元霄这样做实在是有点过了头,但玄明还是没有过多的去置喙。
所以如今元清终于还是到了只能依赖自己的时候,玄明对于这件事情也是非常高兴。
他挺希望元清能够意识到己身的力量才是一个修士的根本,而身边的人哪怕再强,也无法完全的保证他的安全。
元清主动表示想要试着修习吞日月,玄明是双手双脚赞成的。
他本以为元霄的失踪会让元清的情绪变得低迷,心态受到冲击,毕竟是道侣失踪,以玄明对那些彼此信任到能够踏入双修之境的道侣的了解,如果有一方失去音讯了,另一个直接崩溃也是可能的。
那就跟丢失了自己的半身一样。
哪怕知道他还安然的活着,不能够相见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元清却并没有那样的表现,玄明想了半晌,也只能说不愧是从罔神香之中踏入修道之途的人。
就凭这心性,未来的成就一定无可限量。
而事实上元清很慌张。
他每天都得反复的确认好几次丹田之中那一尾漆黑色的锦鲤的状态,才能入睡,而哪怕是入睡了,也总是因为一丁点声音而惊醒。
灵脉之中没有能够跟他交流的人,元清也并不想将自己的不安带给别人。
那种将自己的伤口扒开给别人看,以求得他人安抚慰藉的事情,他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