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两人没再动了,小巷内,无声无息。
林净往旁边挪了挪,想往里面再进一点儿,没料身后的人扯了她一下,让她没再动,胸膛贴住她的后背,贴的更紧,被他按在了墙上。
他的手捂着她的口鼻。
低着头,脑袋俯在她肩膀上,像早熟禾的头发扫过她的肩膀,像一阵风吹过,林净动弹不得,前面是墙壁,背后是张探。
进退两难,屁股撅了下,挪走了,被他按了回去
他摸了她的屁股
那条猫窜了出来,叫了一声,跑走了。
大衣男人见是猫,顿时松了口气,道:“他妈的,吓我一跳,还以为有人。”
中年男人拉低帽子,说:“这不安全,赶紧走吧,汉哥等着你呢。”
“哎。”
说完两人急匆匆离开了小巷。
***
四周瞬间没了声音。
小巷处,只有她和张探喘息的声音,很细微,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靠得很近,张探的衣服也渐湿,温温热热的,贴在她的背脊上,像两个勺子,两人都没有动。
林净想起在钓鱼园那会儿,张探钓鱼没放鱼饵。
她说:“你当自己是姜太公钓鱼?”
张探笑了,说:“有的鱼还真会上钩。”
他看着她在笑,含义极其明显,一句不着调的话,她却读懂了,仿佛在说,她就是那条会上钩的鱼。
她顿了几秒,笑着问:“谁是你的鱼?”
张探说:“你。”
“这么笃定我会上钩?”
“迟早会。”
有鱼上钩了,是别人的鱼。
“我不会。”
“你会。”
“这条鱼太重,你试试,钓的起来再说。”
他笑了,不说话,一阵风起,溪流涌动,顺着河流直至往下,林净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不论是否有鱼饵,不论轻与重,她也会上钩。
林净问:“你诚心的?”
“什么?”
“摸我屁股。”
张探说:“不小心。”
林净笑了:“只是不小心而已?”
“对。”
她先前摸了他的胸。后面他摸她的屁股。
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