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海不动。
“不是嫌我包扎的不好吗,去去去,发什么愣,让林净给你弄。”阿苟立即推了王山海一把。
王山海一个踉跄,跳到林净面前来,脸一下就红了,他摸摸脑袋瓜,笑呵呵地说:“林净,麻烦你啦。”
林净:“没事。”
把王山海的绑带拆了,重新把伤口洗了一遍,棉签用完了,用阿苟擦过的那根,一处已经用过了,尾端的棉花是没用过的。
她蘸了药水,涂完撕了卷绑带包扎。
把嘴里咬着的胶纸用牙扯了一块胶布,粘在绑带上面,绕了几圈,林净看王山海的手掌,宽厚结实,怕不够紧,又饶了两圈。
处理完伤口。
林净嘴巴松了胶布,拿了出来。
前方有人下了车,停在车前冲他们招了下手,是赵山,阿苟探了下,立马回应,钻回车里来,用力拉上车门:“走了走了。”
***
过了半个小时,五个人停在拉牧县城一个瓦房里,只有几十平米老房子,简陋拮据,这里就是陈文汉的老家。
王山海啧啧出声:“这房子,得有七八十年了。”
蔡明说:“何止。”
屋里头屹然有个老年人的身影,他人瘫在轮椅上,面颊瘦弱,絮絮叨叨的,隔壁老房有个男人走了出来,问他们:“你们找谁的啊?”
赵山说:“我们找陈三,他还住这儿吗?”
男人“哦”了声:“找陈大伯的呀,他还在这。”他往瓦房瞅了眼:“他家里好几年没人回来了,你们是他的什么人呀?”
张探应:“过来探望一个老朋友的亲人。”
“这样啊,我领你们进去吧。”男人说完,边走边领着他们进了瓦房:“原来你们是汉子的朋友,不过他人怎么不回来,倒是托你们来看了,不过这两年他身体不好,一直躺在床上呢,估计你们跟他说什么,也说上话。”他指了指脑子,小声说:“这脑袋啊,不好使了。”
阿苟问:“没人看着他?”
男人说:“他妹妹看。”他摇摇头说道:“不过啊,不住这儿,平时也就管管他吃喝拉撒的,到点就过来送饭,其他啥事啊,都不管的。”
王山海说:“他儿子呢?”
“哪知道他,前几天在家住了几天,人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爸也快不行了,也不知道多多陪陪老人家哦。”男人推开了门,喊道:“陈伯啊,你儿子的朋友来看你啦,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