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这是我家地契,这是新元城衙门发放的奖牌,在下还有功名,去年中过举,这是文牒。”常慎行翻出来一堆证据,足以证实他是个有功名的员外郎,是个大善人。云缺看得频频点头。这个少年城的军师,心眼儿够多的。不仅拿了少年城的钱财去置办自己的家业,准备好退路,还暗地里考了功名,准备见势不妙随时投靠秦皇。黑甲将军扫了眼常慎行的证据,将冷冰冰的目光望向云缺。没说话。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人家有足够的证据是良民,你呢。云缺自始至终安稳如常,淡然一笑,道:“在下白誉,大唐人士,此次奉旨而来,恰巧看到有人纵火,于是路见不平,帮着岳父泰山把贼抓了起来,他是不是员外我不知道,我只是亲眼看到此人带着两桶煤油泼洒在皇宫大门之上,然后点了火。”云缺说完,常慎行呆愣了片刻。他没听懂。什么叫奉旨而来还路见不平帮着岳父抓贼又是什么意思虽然没听懂,但常慎行很快回过味儿来,勃然大怒道:“你这狗贼颠倒黑白!明明是你泼的煤油!你扔的火把!我是慕名而来,观看大秦皇宫的!我怎么可能来放火!你才是凶手!”云缺以怜悯的目光瞥了眼常慎行,道:“我是来入赘的,不是来放火的,就算放火,我也不可能烧自己家啊。”“自己家”常慎行茫然了一瞬,怒道:“你放屁!皇宫是你家么!”“对呀,这里就是我家,因为,我来娶公主。”云缺面容和蔼,喊了句:“鱼公公。”鱼朝从一侧的黑暗里走了出来,站到云缺旁边,朝着那黑甲将军拱手笑道:“多年未见,寒将军风采依旧,老奴奉旨,护送太子殿下而来。”铁甲将军拱手还礼,道:“原来是大唐太子驾到,寒刀甲胄在身,无法施礼,太子见谅。”云缺笑道:“无妨,寒将军无须多礼。”旁边的常慎行都听傻了,直勾勾盯着云缺,嘴巴张得老大,目瞪口呆。他已经将另一个身份都亮出来了,打定了心思要把云缺弄死在此地,否则一旦消息传回少年城,他这个军师将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原本常慎行信心十足。他觉得云缺这种家伙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身份地位,即便是有,也是小门小户而已,怎么可能比得上他常慎行。然而万万没想到,人家不仅比他身份高贵,地位更比他高出无数。人家居然是大唐的太子殿下!常慎行的脑子里犹如被五雷轰顶,一阵阵眩晕。他知道自己完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咬定两个人一起放的火,这样还能拉住云缺。常慎行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极力要撇清与云缺的关系,致使纵火烧宫门的黑锅只能他一个人背。常慎行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你丫的一个大唐太子,怎么会来大秦皇宫放火!关键还放得麻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