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招这样的盘问，非得拉在裤子里不可，婶子大娘的面皮薄些，只得每吃点干的，避免跑茅厕被熊老板捉住。

芙蓉又跟着师傅们学了些画纸样以及分辨衣服质量的活，一下来腰酸背疼，加上熊虎又满屋跑的跟耗子似的，一会对吴婶子：“你是不是看上我爹了。”一会儿又跑去赵家娘子：“你是不是看上我爹了。”然后就是死性不改的问芙蓉，除了前店里站柜的伙计，只要是个女的，熊虎都要问上几遍，河里打鱼似的，一个都不放过。这让芙蓉不胜其烦，恨不得自己也变成个男的才好。有时候没办法了，便对熊虎道：“了不做你后娘，以后别问我了，若你啥时候想找个后奶，我再考虑。”熊虎毕竟十来岁，还听不大明白，几个婶子大娘倒坐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收了工，近黑了，见两个随从打扮的男子进了前店，是家里想添置几件衣服，让站柜的伙计拿几件样子，跟着家去，伙计等着收工，哪里还有闲功夫这样侍候，再成衣店也从没有送到府上的先例，那两个男子见伙计不愿意，摇摇头，便走了，芙蓉于是跟那伙计道：“让你拿样子去就去呗。”

伙计撇撇嘴道：“我一个月就这些银子，卖几件也挣不了几个钱，还得起早贪黑的，跑一趟划算吗？平白的做孙子。”

芙蓉也撇撇嘴，这卖衣服的简直比买衣服的还大爷，见外面起了风，便系了系头上的蓝纱巾，刚走出门不远，见熊老板手里提着个油纸包，一手又拿着一罐子上好的女儿红，脸喝的跟马路上的红绿样一样，芙蓉有意避开他，想抄另一条路，却被熊老板挡在面前，芙蓉侧走一步，他也侧走一步，芙蓉侧走二步，他也侧走二步，晃着手里的油纸包跟女儿红道：“我可是过日子的人，去春风满叫的酒菜，没吃完，我都带回来的。走，咱回铺子吃去。”

芙蓉后退了两步，还是能闻到一大股子酒味，不禁皱皱眉头，用手捂住鼻子道：“不用了，我一会儿到家做饭。”

熊老板跌跌撞撞的，见芙蓉捂着鼻子，便凑上来道：“你脸上长......长东西了？还不让我看，你脸上有几颗痔疮......我都能数的清楚。”

芙蓉心里一阵恶心，熊老板竟然自己脸上长痔疮？这玩笑开的，简直就是关公大战白骨精，孙猴子爱上龙女，这都哪跟哪啊，见熊老板一步步往前靠，芙蓉只得步步后退，嘴里道：“熊虎还在铺子里等你回去哪，你在这跟我磨了。”

“我就你好，看，没当上后娘，都知道关心我儿子了......”熊老板着，往前扑来，芙蓉懒的跟他什么了，如果